■邪惡兄弟夾心。
■《Brother》設定、現代架空。
■時間點較後,並無按照發文順序。
他們的眼與眉。
凝視貼在冰箱上的一起出遊的照片,薛里爾和帝奇雖然是兩兄弟,然而他們一半不同的血緣讓兩人相貌比起一般的兄弟差別性還要更大。這是所有人都那麼認為的事情,不過這在亞連的眼中卻又不是這樣──
他們還是有相似的地方。就好比他們的身型、臉龐,還有笑起來時眼眉嘴唇呈現的弧度。
好幾次看見兩人微笑時那驚人相似的笑容,亞連總認為那些將兄弟倆說得找不到半一點相似之處的媒體眼睛不知道長到哪裡去了。
明明就很像啊──這兩兄弟──
除了笑容,偶爾在皺眉、苦惱表現的他們都會皺起眉頭然後習慣性地十指交握拇指不停摩娑。同樣喜歡看書,熱愛窩在書房。
那時當自己曉得除了薛里爾經常如此,就連帝奇也是,真的讓自己吃驚非常。
畢竟從以前到那時,印象裡帝奇就是個紈褲子弟般的人物,不僅普通時候隨便放蕩,急迫十分更是恣意妄為。曾經某次因為他的關係一齊被當成現行犯要被公權力帶走,帝奇仍舊不願解釋清楚含糊行事,真的差點沒讓自己從後頭就往帝奇背後踹上一腳。
更別提真的在拘留所裡蹲起來他還可以愜意地玩起牌跟欄杆裡的兄弟開啟賭盤,和警察的對談也是那種出沒街頭巷尾會有的言談對話還裝傻打哈哈,這樣性個的男人怎麼看都不像個愛看書的傢伙。
不過偶爾在帝奇正經起來不再玩笑的時候,他的遣詞用字也會和薛里爾同樣那般的優雅有禮風度翩翩──第一次看到這人兩極的轉變,自己還以為對方不是腦袋敲到就是被鬼附身了,一個人的轉變哪會那麼的大。
不過真的就是如此,帝奇不是被附身也不是敲到腦袋。後來,才曉得那只是他逃避作為輝煌世家成員的一個手段。從薛里爾那邊聽聞他們的背景家世和過往,亞連才注意到其實帝奇的本性更為成熟而且多慮。
或許不像薛里爾那般善於精算,比起自己還是絕大的差別。
兩人不只是神態,就連個性也有部分的重疊。
回想到兩兄弟在對付某人的狠勁、下手毫不留情面,得知對方後來悽慘落魄的下場是兩人造成亞連總是不禁要雞皮疙瘩。還有就是關於自己的時候,雖然有些不願回想,但兄弟倆在對於自己時經常同步率高得嚇人,彷彿約好般總是知曉之後該做些甚麼……
那些情話那些動作還有親吻與熱度。
亞連想著想著覺得自己的臉頰開始發燙,肯定開始燒紅了。
每每憶起兩兄弟對於自己的種種,如果用現代的語言一句話來講,那大概只有「變態」可以詮釋。到底怎樣的男人會對男性有興趣,不喜歡套句克勞斯的話就是女性凹凸有致柔軟的胴體?亞連還是不懂。
如果不是已經接受兩兄弟的感情,自己應該還是喜歡女孩吧?雖然一個對象也沒有……兩手摀住臉整個人趴在桌上,亞連逃避地弓起身體做出小動物蜷縮身體的模樣。
耳朵好燙。
身體部位最薄的地方一但充血了接觸空氣就越發明顯,如果再被啃咬……
過往的回憶在腦海裡重現,真實到連耳朵都能感受到那時被兄弟嚙咬啃噬的感受,埋首在流理台上的亞連扭動起身軀但仍然不想露臉。如果這詭異的景象給薛里爾還是帝奇任一個人看到大概都會發笑起來。
可是……
想起甚麼的亞連再一次坐起身,然後他陷入自己的沉思當中任憑時間流逝。直到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還有穩重規律的腳步聲才稍稍回神。
「我回來了。」
每當兄弟回家總是習慣性地說聲我回來了好告訴自己,如果自己沒有出門接下來肯定來找自己。所以在不久後腳步聲接近、那個人的臉出現在廚房裡亞連一點都不意外。
察覺目不轉睛的視線,薛里爾先是停下自己的動作瞧看明顯對著自己發愣的年輕人,然後放下手中的公事包嘴角揚起笑容。
「為什麼一直盯著我呢,小貓咪?難道是寂寞了嗎?」注意到散落在流理台上的食材與餐盤器具,薛里爾估計年輕的小傢伙肯定是在搗弄甚麼東西中途又餓了,自己全部吃掉。
不是沒有他想做些食物甜點結果在他們回來之前又全部吃完的紀錄。
「剛才在做甜點?我聞到巧克力的味道。」看看現在他的表情還有饒富興致的語氣,完全就和帝奇一模一樣。亞連全然沒注意到薛里爾靠近的步伐,維持同樣的姿勢好像男人臉上有甚麼吸引他的目光。
甜滋滋的濃郁巧克力味道充滿整個廚房,烤箱還有殘餘的溫度,身為一名葡萄牙人,縱然沒有像家族內幾名嗜吃甜的成員糖不離手,甜食的香味還是惹得薛里爾不禁多嗅幾口甜膩香味。
「怎麼不回答呢?難道做了壞事?」
終於在他刻意加重的言詞中回過神,已然來到自己面前的男人讓亞連倏地站起身。
薛里爾好靠近自己,表情和肢體動作表現出想要做些甚麼的意涵。早已熟悉兩兄弟的表情和動作,在男人步步進逼下,亞連也只好緩緩退後,直到退無可退必須坐上料理台上。
「小貓咪……」
近在咫尺的男人臉龐,打開的膝頭稍微挪動便能摩擦男人的大衣面料,亞連非但沒有躲避反倒鬼使神差地貼近對方。
一吻落下,親吻他的眉心、他的鼻梁、他的鼻尖,隨著吻一個個落下,那雙撫觸男人臉孔的手也輕輕地遊移,觸碰眼眉他的肌膚,直到最後一個吻停留在對方的唇,那雙輕觸的手也捧住他的臉。
沒有深入、沒有令人窒息的吻,僅僅只是唇瓣貼合輕壓,感受對方略乾的唇部肌膚以及溫暖的溫度。
在這一刻沒有太多的動作僅是一個交疊的吻,卻在亞連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滿足之感。喜歡這親密無間隙的距離。
額頭抵著額頭,吐納與呼吸交織。鼻腔內全是對方身上清爽的洗髮水混合男用香水的氣味。
「……怎麼了,亞連?」不再用戲謔的小貓咪愛稱,感受到男人的呼氣拂過臉頰,鼻尖擦過皮膚,亞連拉開距離凝視稍微彎下身軀專注凝視自己的薛里爾。
那雙和帝奇有著同樣色調的眼睛,看向自己時裝滿也曾在帝奇雙眼裡瞧見的情感,雖然現在帶著一絲困惑臉上顯露出一絲不確定。
但是亞連笑了。他舉起一隻手,掌心朝向薛里爾。
因為信任所以沒有閃躲,亞連就這樣的將手掌貼進薛里爾的臉龐。並不是整個掌心都貼上對方的臉,而是指腹摩娑經常眉頭深鎖的眉間。
兩兄弟沒說,自己也未曾過問,但亞連相信比起帝奇、薛里爾肩膀上的重擔還要沉上幾分的事實。不論是作為兄長還是一名常在螢光幕目前露臉的政務要員。
而就在薛里爾打算問個詳細,另一道跫音往廚房邁進。一回頭兩人便見帝奇站在門口好奇地打量他們兩人。
坐在料理檯上的自己還有貼近自己的薛里爾哥哥。意外的,一開口帝奇所講的並非自己所想的那般,他並不是質問兩人是否又在玩些甚麼而是詢問自己臉上表情。
「發生甚麼事了?那個表情。」
思索著到底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說自己不過是想到兩人的差異和相似,還有薛里爾未曾說過自己沉受的壓力,感覺直接說出似乎都不對自己的下巴就給男人的手握住。
不待回答的帝奇強迫讓亞連轉向自己,直接來個緊密的親吻。雙脣緊靠著雙唇輾壓,末了甚至還用舌頭舔弄嘴角──濕漉漉的感覺惹得亞連想要躲避,因為再放任下去肯定連舌頭都要伸了進去。
這就是帝奇.米克,感情方面比薛里爾.賈梅托更為直率的弟弟。
「唔……」雙手抵在帝奇的胸膛抗拒親吻。
被亞連給推開的帝奇也沒覺得惱怒,畢竟少年臉上一片的通紅看得他欣喜,只是揉揉那頭雪白柔軟的頭髮說了是不是旁邊的哥哥又做了些甚麼過分事。
「難道是薛里爾哥哥又在戲弄你了嗎?」
「弟弟你那麼說頗有責備的意思,你也不也常常和亞連一起玩嗎,難道我就不行?何況亞連擺出這副表情並不是因為我。」
「不然是甚麼?」
「說不定是因為我們兩個都去上班亞連覺得寂寞了。」
「說的也有可能……」
聽聞兩個男人對自己越猜越誇張的猜想,悄悄從料理台跳下的亞連把其實已經離開烤箱放在一旁等涼倒扣的蛋糕脫模,切下兩塊一手一個直接塞進兩個嘮嘮不休的兄弟嘴裡。
「吃蛋糕吧你們,下班回來應該餓了吧?」
嘴裡蛋糕的甜味還有少年燦爛的笑容,隱隱覺得如果再多話少年的背後可能出現未曾看過的景象兩兄弟默默地將嘴裡的食物吞進胃裡,想著是不是又有人、好比說那個日本傢伙惹得少年不開心了。
FIN
想寫個不含情♂色意味的吻還有兩兄弟在亞連眼中的差別就變成了這樣!這裡是已經有點強硬而不是一直被耍著玩的人妻少年!這樣的少年也超級美味!只可惜正篇不知道還要多久!
總覺得如果是夾心,帝奇的戲份和好處總是比哥哥的少,怎麼辦呢帝奇!(喊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