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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兄弟夾心。
■《Brother》設定、現代架空。
■時間點較後,並無按照發文順序。
■慶賀菊菊「Evil Brothers」收藏逼近四百,一起推廣邪惡兄弟夾心吧!

 

 

到底是為什麼……?事情怎麼會這樣?

 

雙膝跪倒在地上,長時間磕個木頭地板,縱然不是走廊上的大理石地磚上頭還有一層柔軟的長毛地毯,膝關節承受的壓力已經讓軟骨發出哀號,但對於亞連而言有件事比起疼痛不已的膝蓋、發麻的兩腿還要更讓他難受、疑問,並且覺得無比的──羞恥。

 

「怎麼了,為什麼不繼續說呢──?」

 

下巴給比自身體溫還要略低的手指捏住,亞連感受到那隻手的主人以不容拒絕的力道將自己的頭硬是抬起。

 

本來低垂著頭顱是為了忍耐,如今少了那股緊繃彷彿是缺了一道重要的牢固,亞連覺得那股至今不斷忍受的就快要擊潰他的意志,卻又不願意屈服地想要在努力一番,不論是不是最後罔做徒勞亞連仍想嘗試。

 

「少年,我們可在等著你哦。」

 

掀開眼簾,說話的那人就在抬起自己頭的年長男性身旁。英俊的容顏綻開微笑,向來透出溫柔目光的深邃眼眸深處閃爍與彎曲成弧度的好看眼眉相同的喜樂,是笑,卻也同時是滿載危險。

 

亞連感受得出來。

 

就一如扼住自己下巴的年長男人,縱然表情和往常相差無幾,說出的言語透露而出的氛圍足以讓人驚惶。

 

並非是他口吐所謂的威脅,年長的男人行事向來優雅,不光只是一舉一動就連語言也是同樣。只是他帶給人的脅迫,與話中的隱含足以使得熟知他的人惴惴不安。

 

亞連驚慌失措,卻也不敢自兩人面前逃離。

 

是畏懼失敗後他們的怒氣,也是不能。

 

原由──其實簡單得一眼就能明瞭,那便是自己未著寸縷的身下,雖然有襯衫遮掩仍然可見一條電線從後頭延伸到前面,連結到年長男人握在另一掌心中的長型小小機檯上頭。

 

並未點開主燈的臥房在光線不足的情況下陰影壟罩角落,不過位於床鋪和電腦桌邊的立燈不知道被誰給打開,燈泡的瓦數已經足夠讓人看清拉起窗簾的昏暗房間內絕大多數的細節,同時也包含掩蓋著的。

 

譬如說襯衫尾擺給陰影半遮的大腿內側、兩人早已拉開領結能夠瞧見的咽喉,又或是薛里爾握著反射金屬光澤機器的手指。

 

男人修長骨感的手指隨著一種節奏不斷以指尖敲打小小的機器表面,按照常理自己聽不見細小的敲擊聲,可是看在亞連眼裡,又覺得自己似乎聽的到每一次薛里爾手指指尖敲擊發出的叩叩聲響。

 

「說啊,小貓咪。你說的那個朋友之後呢……?」愛憐地用食指指腹摩娑亞連的唇瓣,雖然乾燥,但淺淺的膚色卻在摩擦過後顯得粉嫩撩起男人的慾望,指腹一而再再而三的左右摩擦而過。

 

「你剛才說到和他很要好呢。說是第一個和你搭話的,更沒想到是同個系所,甚至連宿舍抽籤還抽到同個房間。」嘴唇給薛里爾撫摸,靠在一旁的帝奇也一改方才的距離靠近,感受到來自於兩人的壓迫,亞連的嘴唇開始不自覺地顫抖,喉嚨乾涸的感覺也越發清晰,艱難地吞下不多的唾沫。

 

亞連不知道事情為何會發展至此,明明幾分鐘前兩兄弟還面帶微笑地聽自己說,為什麼現在卻變成這樣……

 

回憶起本來有說有笑的談話到中途卻氣氛凝結,薛里爾和帝奇一改聆聽自己言語的溫和面容,突然要求自己脫下褲子,沒頭沒腦的突然要自己這麼做,還是這種要求亞連當然不可能照做,結果不從卻是迎來兩人強硬的壓制。

 

薛里爾看似纖瘦,手勁卻是力大無比,雙手給年長的他捉住固定,想用腿踢下盤卻是在同一時間給他一條腿從中間卡住無法動彈,帝奇則是在這個時候繞過薛里爾從旁趁機行動。

 

等到男人俐落地解開褲頭,拉下自己的休閒褲,就算中途稍微卡住帝奇稍微拉著他的腿一擺三兩下就見他將自己的褲子丟個老遠,連同裏褲,亞連只能瞥見自己的四角褲在長褲形成的堆疊中露出可憐的邊角。

 

身底下涼颼颼加上現在這種情況,亞連覺得自己失了衣物的保護就好比少了層皮一般令人戰慄。到底有誰能夠在底下未著寸縷的情況下還能心平氣和,他想應該沒有人能辦得到吧?

 

更何況,他並不是一個人還要面對兩名豺狼虎豹,而且──薛里爾和帝奇的表情並不像往常那樣,這讓亞連更加擔憂了。

 

事實也證明他的憂慮是正確的,等到帝奇聽從薛里爾的指示從櫃子裡拿出一只盒子,還沒打開亞連就知道接下來有甚麼正等著自己。

 

不是沒有試圖逃離,但一個人總比不過兩名成年男性的力氣,尤其帝奇和薛里爾並非體弱有固定健身習慣的傢伙。他的掙扎逃離是不至於讓臉色不好的兩人暴力相向,但在被拉回來後不憐惜地強壓身體趴伏在薛里爾腿上,給人撩起上衣後擺強塞玩具進體內,縱然帝奇沒忘記潤滑,遭到入侵東西一吋吋隨著帝奇推進的手指進到內部亞連還是驚得咬了薛里爾好幾口,最後才給對方扼住顳顎關節制止。

 

「給你選擇,小貓咪,要嘛你乖乖的,要嘛就是給你戴上口枷不能再咬人……」顳顎關節給人強硬的扼住,雖然這個姿勢抬了頭也看不見薛里爾的臉,可從他的語氣很清楚對方是認真的。薛里爾又接著說,這次他的語氣放柔的許多還帶著玩味,「我是蠻期待的你戴上口枷樣子,雖然款式是有孔洞的之後要清理可能有點麻煩,但是我和弟弟都還沒試過,所以很好奇──」

 

說到這裡不用再給薛里爾繼續威脅,亞連也乖乖地發出咿咿嗚嗚聲音表示自己明白了,就是心臟怦怦跳得偶爾因為帝奇推入的動作身子大幅度往前挪移,不過這些全給薛里爾支撐的腿和手固定回來。

 

「真是個乖孩子。」薛里爾說,寬大的手撫摸過自己頭顱就如同現下薛里爾撫觸自己的唇瓣,同樣的充滿愛憐卻也他所不懂的情緒。

 

亞連不曉得自己離家去大學報到的這段期間,薛里爾和帝奇兩兄弟因為早習慣有他的陪伴,家裡突然少了一個人,每次回家雖然待在客廳、共用的書房,也是兩兩相望不然就是各自盯著自己的3C產品,對話不是有一搭沒一搭不然就是幾句之後找不到話題而靜默無聲。

 

他們就像回不去以往的相處,唯有談起亞連的時候才能恢復原來的熱絡。他們想念一回家就能聞到的飯菜香、總是飄出甜膩氣味的暖烘烤箱;坐在書房又總是覺得下一秒抬頭就能見到想見的人側躺在那張躺椅上慵懶地划著手機、不認真的翻書;還有晚上睡在床鋪上因為少了一人顯得過於寬大又冰冷的床鋪。

 

亞連離去的日子就好比當兵的義務役在數難吃麵包的日子,終於好不容易盼到忙碌的學校報到週過完,他們心心念念的愛人回來,一到家和他們對話卻三句不離關於大學的事情。

 

若是普通對於大學生活的憧憬,他們能夠體會一個並非家境優渥或者以獎助學金能夠高中直接銜接大學的喜悅,也願意聆聽亞連迫不及待想和自己分享的事情,可當他們不斷從少年的口中、行動上不斷將注意力擺放在他的新朋友,接續好幾天薛里爾、帝奇兩人終於在前天晚上,睡前,少年又顧著和他的新好朋友傳訊息無視他們兩個不滿累積到最新高度。

 

然後決議了要是今日少年又持續不將注意力擺放在他們身上,他們就要想辦法將人拉回自己身邊,讓他只能看著他們、注意力只在他們身上而不是其他根本無關的傢伙。

 

「少年──你的停頓也太久了──」帝奇磁性的嗓音出現在耳邊,連著人體呼吸會有的熱氣隨著吐納一齊灌入耳蝸內,惹得亞連一陣癢而迴避。

 

不過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因為在半途就算成年了,比起成年的多數男性還要纖瘦的白髮少年身子突地僵硬。銀灰色的眼睛在暖黃的立燈光芒中睜大,在圓弧上頭折射出一點點的光亮。

 

亞連感受到了,那個埋藏於體內的東西頻率赫然增加,以不規律的方式刺激他的神經。

 

 

 

TBC


菊菊今天生日,生日快樂菊菊!!!

這篇是之前要慶祝菊菊畫的邪惡兄弟夾心在P站超過一百還是兩百星給菊菊點的賀文,但是時間一拖長現在好像快要四百了?!?(驚恐

想說因為生日,所以一起寫了,菊菊應該不會介意吧?

 

然後關於這篇的篇幅……我已經懶得去預測了(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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