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向,黑色幽默有,半架空。
■內亞與亞連是不同的兩人,目前是一體兩心。
■CP:師→亞←內。

 





幾乎無法呼吸,缺乏氧氣的肺像是在燃燒,喘息,再度喘息,急促的呼吸貪婪的像是要把空氣吸盡一般,拖著沉重的身體,在幾近昏厥的狀況下他勉強自己繼續奔跑,奔跑、逃命,就算神經已經麻痺他依舊要邁開雙腿繼續前進!

只因為一句話,銘刻於他心中的一句話。於是他發誓,在他死前絕對不停下腳步。

不要停下腳步,繼續前進吧!

×

午夜的街道寂寥而靜默,在黑夜壟罩的夜晚兩排路燈閃耀著昏暗的燈光,勉強驅離一小部分的黑暗,替晚歸的行人照亮出回家的路途,突然,一陣倉促而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喘息劃破夜的寧靜,奔逃的人試圖從黑暗的追捕中逃至這僅有的光明庇護之地。

當奔逃的人踏入這僅存的光明之地,那追在他身後的怪物也在光亮之下顯露出真正的面目,巨大的頭顱,數張又哭又笑的面容,連結著頭部的是蜘蛛似的長腳,口中不斷、不斷重複著一句話。

縱使想要抵抗,但身體無法控制的他只能賣力奔跑著,心想著開距離或許還有機會。然而越來越多的惡魔透過傳送門來到他的身邊,逼到退無可退的他只能倚著牆面眼睜睜看著惡魔逼近。

「可惡……!」

扶著不得動彈的半邊身體,他憤恨地咬緊自己的下唇。難道他的路只能、只能到這邊而已嗎──?

在惡魔張著血盆大口朝他衝來的那一刻,他閉緊雙眼。

×

「沒想到居然是你。」月光之下,躍上屋簷的矮小老人拱著手注視著藏身在陰影之中的人物。

那個人從頭到腳被黑色的斗篷給籠罩,在建築物層疊的陰影之下,兜帽之下的面容藏在一層又一層的陰影之中。或許其他人無法察覺,但是要逃過老人的眼睛是不可能的。

書人是將所有細微收納眼底的人物。

當教團接獲消息指出他們一直尋找的關鍵將會出現在這個城鎮的時候,繼承書人的血族已經嗅到暗藏其中的詭譎。所以當他跟隨著教團人士來到城鎮,他就一直觀察周遭情境。

果然,當遠方傳來爆炸聲聲響的同時,那個他料想的人影也出現在高樓之上,與他們同樣觀察著遠方的動靜。

在書人蒼老語調呼喚之下,那個潛藏於陰影之中的男人漸漸從陰影之中踏出,脫下兜帽,一頭比火焰還要艷麗的赤紅長髮,還有臉上那充滿自信的放蕩不羈笑容。

一度生死成謎,曾經為黑教團元帥之一的男人──克勞斯.馬利安,活生生站在書人面前。

那人的嗓音穿透了巨大的爆炸聲。

「好久不見了書人。」出現在男人臉上是十足傲慢的微笑。

×

原以為會陷入絕望與黑暗的深淵,但是耳膜聽到的卻是一連串的爆炸聲,緩緩睜開眼,除了滿天的星斗,迎接他的是從他離區之後,總是現身也只能現身在夢境中的身影,一瞬間,眼眶傳來酸澀的感覺。

在相望的另一頭,紫色的瞳孔藉由爆炸產生的火光,看清那個被惡魔追殺的旅人。破舊不堪的大衣,羽化般的手臂,因為奔逃而散亂的髮絲,還有沾著塵土與血跡的狼狽臉龐,這些全部集合成為世界拼圖中的其中一項碎片,那缺了一角的,極為重要的人物。

在旅人睜眼的那一刻,銀灰與薰紫,兩雙截然不同同色的眼眸互望。

當她辨識出那抹身影正是許久不見同伴,向來極為重視身邊同伴的利娜莉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就算經過四年,就算大家的模樣已經有了變化,那個人在利娜莉的心中依舊是重要的同伴、重要的家人。

「亞連!」她呼喚著,並且伸出雙手。

在這一刻利娜莉只想緊緊擁抱住這名離開他們身邊許久的家人。一秒的世界在這一刻極為漫長,在幾乎停滯的時間之中,她看見那人的嘴角牽動,粉色的裙擺在空中飛舞。蠕動的唇瓣,三種不同的唇形,構成的是她的名字。

Le、na、lee。
纖細的手指觸碰上男人節骨分明的手。

──利娜莉。男人吐出的是輕柔如耳語的呼喚。
指尖傳遞而來的溫度,炙熱到足以融化一顆心髒。

然而這溫暖的溫度硬生生被人截斷。伴隨著怒吼般的叫喚,利娜莉的手背人用力推開。

「──利娜莉!」

那個人帶著憤怒的神色粗魯的推開利娜莉握著亞連的雙手,而自己則握住那隻恨不得將他骨頭壓碎的人的手。

薰紫色瞳孔與銀灰色眼眸同時看向分開他們兩人之人,利娜莉吃驚的望著那名推開她的人,同樣身穿驅魔師服的同伴。亞連則眼睜睜看著那雙握著自己手掌的溫暖雙手脫離。

「喬……」欲言又止是因為她看見她臉上的憤怒與不甘。

「………」沉默不語的被拒絕的那個人。

一瞬間,那溫暖離開的那一刻,曾經出現在銀灰色的瞳孔裡的笑意如流星易逝般消逝不見,像是控制不良的機械,亞連那雙美麗的銀灰色眼瞳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挪動他的視角,他看著那雙捉住自己手腕的手。

那是一雙配戴INNOCENCE裝備的男性雙手。
過往的回憶宛如洪水般淹沒主宰的理智。

「你,是叫喬治對吧?」

露出笑容,亞連笑得像個天真浪漫的孩子,但是他銀灰色的瞳孔卻看不出一絲笑意,反而泛著一層讓在場所有人膽寒的冷光。

下一秒,是令所有人倒抽一口氣的一幕,原本捉住亞連的喬治,反而被亞連扼著脖子提起,雙腳懸空。

亞連輕易地提起身形比自己還要壯碩的喬治,以他那隻屬於人的纖細手臂。看著喬治棕色雙眼表達的錯愕與憤怒,還有他不斷掙扎著想要掙開自己手掌的舉動,亞連臉上的笑容加大。

沒有天真浪漫,帶著的只屬於諾亞的殘忍。

×

高樓上,強風從兩人身邊呼嘯而過,捲起兩人的衣襬。任憑冷冽寒風拍打在自個身上帶走溫度,雙方的對話依舊持續。

「大家都以為你已經死了,當初我也是,但是知道是那隻金色魔偶破除了結界保護亞連,我就知道你沒死。」黑色眼妝之下,老人細長的眼睛中反射一點銀光,「你是透過迪姆恰比在觀察他的情況對吧?我早該想到這點才對。」

原本書人也想透過迪姆恰比追蹤克勞斯的下落,但是在他著手之前那隻金色魔偶早因為不明的原因消逝不見。望著遠方的動作不變。見克勞斯沒有回答的意願,老人繼續說,然而老人的這句話語氣緩慢而沉重。

「既然你已經知道他已經覺醒,身為師傅的你──為什麼不去幫助他?」

這一次,面具下同樣赤紅的雙眼不再眺望遠方,而是注視著記載歷史的書人。

書人那句話像是問到男人心中的問題,克勞斯吐出嘴裡的菸,帶著煩躁的情緒伸手撥開遮蓋視線的長髮。

「你問我為什麼嗎?」克勞斯凝視著老人黑色的眼睛。

接著用一種像似談論今天天氣的口吻說出那句話。尼古丁與菸草燃燒化為煙霧,白色煙霧在寒冷的夜空中分外明顯。

「因為,現在的笨徒弟已經是破壞一切的第十四號諾亞了。」

火紅的雙眼裡藏著是外人無法看清的情緒。

×

「我很討厭你呢,如果可以我會毫不猶豫殺了你──」

當亞連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所有人都睜大自己的雙眼,那不是他們記憶中,總是帶著不忍的情緒,以救贖的意志揮舞雙手破壞惡魔的少年。

加強了手指收緊的力度,亞連面不改色看著喬治在自己的手下掙扎,逐漸無法呼吸的模樣,看著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他也不眨一眼。被人扼住脖子的喬治從喉腔內發出令聞者想要摀住雙耳的咳聲,一聲又一聲,帶著求救意味與生命氣息的嗚噎即將消逝。

目睹一切過程,就算如此殘忍的畫面在自己面前上演,跟在利娜莉身後而來的亞歷斯特依舊堅信著他的朋友。而在亞連身後,出現一圈又一圈的黑暗漩渦。

「亞連!」亞歷斯特還來不及發動INNOCENCE,一道白色的身影已經搶先一步動作,在所有人眼中留下淺色的殘影。

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羽化的神之道化像是一把銳利長槍,穿透由從穿送門出現的惡魔腦門的畫面。

「雖然不能好好控制這隻手,但是要除掉這點程度的障礙還算是綽綽有餘呢──」亞連對教團的人們笑著。

從他們相遇以來,亞連左手不穩定的INNOCENCE一直呈現著有如天使翅膀的羽化狀態,但在這一刻,羽化的神之道化以不同於以往道化之帶的姿態將惡魔全部綑綁住,像似蜘蛛的絲線,被束縛的惡魔在動彈不得的狀態下被刺穿腦門消滅。惡魔們的慘叫聲尖銳的足以撕裂天際。

這個人不是亞連!利娜莉在這一刻終於體認到這個事實。以如此殘忍又戲謔的方式殺掉惡魔,不是她所熟悉的亞連。

似乎是查覺到在他手下的人即將斷氣,亞連放開箝制喬治咽喉的手掌。不瞧一眼任由對方重摔落地。覺醒的第十四號諾亞以亞連面目吐出殘忍的話語。

「你知道嗎?亞連將你視為家人,就算你憎恨著他。」他看著喬治的目光就像注視蟲子那般不屑、輕藐,「我跟他約定好了,不會傷害他的家人。不過──你要是成為我道路上的絆腳石我將會不留情面的除掉你。」

「但你就不同了。」亞連轉向黑暗,寄生在左手的INNOCENCE不安分的躁動。

「與其做出這些小慈悲,你不如把亞連還給我吧,諾亞──」

跨出黑暗的是那名曾出現在教團本部餐廳的紅衣教主。

「Apocryphos!」呲牙裂嘴的語調宛如從地府而來的咒怨,亞連的銀灰色瞳孔瞬間變成細長的金色瞳仁。

顧不得還不能完全控制INNOCENCE,諾亞牙一咬,硬是壓下可能反是自己的聖潔力量,他將羽化的神之道化幻化成退魔之劍。

「諾亞,你使用INNOCENCE力量不覺得逾越了界限了嗎?」Apocryphos同時出手!

雖然勉強將不安分的神之道化轉換成退魔之劍,但Apocryphos依舊影響本質為INNOCENCE的退魔之劍。亞連瞪視著那把不受控制的退魔之劍。嘖,要是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退魔之劍原本就是他的武器,只是現在寄宿在亞連的身體使得他的能力變質了。

一個恍神,他的退魔之劍被Apocryphos打飛彈至遠處。看來只能用諾亞的能力了! 

「哼,你不知道嗎?退魔之劍原本就是我的能力──」亞連原本身為盎格魯.薩克遜人種的白人膚色轉變成紫黑色,第十四號諾亞,內亞完全主宰這個身體。

×

「Apocryphos已經參戰了,你依舊不去幫忙嗎克勞斯?」至高點的視野非常清楚,書人和克勞斯能輕易窺探整個戰場。

作為亞連.沃克最大的主力武器退魔之劍都已脫手,那麼就不是他們這些知道真相的人能坐視不管的。尤其是繼承第十四號意志的克勞斯。與克勞斯對話一段,書人已經將裏歷史串聯大部分,只不過還有些部分仍舊不明,尤其是亞連.沃克的真實身分。

眼看亞連的情勢越來越不利,克勞斯以術法召來退魔之劍,提著那把沉重的大劍往邊角一跨,失了支撐點的他立刻從空中墜下。

「呵,不愧是克勞斯.馬利安,還真是誇張的登場方式。」望著男人越來越小的身影,書人說。

沉重的墜地聲與漫天揚起的塵沙打亂的兩人的戰鬥節奏,不知名的東西突然將戰場一分為二,Apocryphos和內亞分別立於兩頭盯視在他們兩人之間揚起塵沙的中心。

散開的煙霧之中算先出現的是劍身樹立於地面的退魔之劍,而披著黑色斗篷站在巨大的退魔之劍之上的,囂張的紅髮、傲慢的笑容,是所有人都不會忘的黑教團元帥馬利安.克勞斯。

「呦!各位,我又回來了。」扯開斗篷,黑色的神父服、胸口的十字架,熟悉的一切未曾改變。

「我還以為你會聰明一些,會永遠躲著不再出現。」鏡片之下,Apocryphos瞇起雙眼,面對突然現身於自己面前的男人他沒有驅魔師那般的驚訝。如果被人輕易殺死,那麼這個男人就不是克勞斯.馬利安了。

「我可是克勞斯.馬利安啊,躲藏就不是我的風格了。」露出挑釁的微笑,男人點起一根菸。

「原來你還活著,既然你還活著,那麼你應該一開始就出現才對。」因為缺少了克勞斯,失了今世的援助者害得他多浪費了不少時間。

「為了調查一些事所以浪費了一點時間,我相信你不會在意的,因為那也是你想知道的事情──」看著已經變身為諾亞的徒弟,克勞斯吐出那人的名字,「內亞。」

「如果不是這張照片,或許我還想不起來呢。」克勞斯從大衣內袋中掏出一張有些泛黃的照片。

那是一張少有珍貴的彩色照片,以花園為背景,在開滿花卉的春天裡,兩個年輕人正對著鏡頭,其中一人正是年輕的克勞斯,二十出頭的他還穿著正統的神父裝扮,板著一張臉孔似乎不屑拍照,而在他身旁拉著他拍照,穿著比克勞斯還高一階的主教服,抱著大把白百合對著鏡頭微笑的男人,除去年紀之外還有那頭蓄長的茶色長髮--那端正的五官,柔和面容,分明是與亞連如出一轍的面孔。

「那,那是亞、亞連……?」不僅是利娜莉和其他驅魔師,就連待在教團許久知曉最多教團秘辛的科穆伊也不敢置信。

「沒想到你還記得他呢克勞斯,我以為這個世界只剩我還記得曾經有過這麼一個人。」看著克勞斯手中的陳舊照片,諾亞冰冷的表情軟化露出懷念的神色。

「亞連,我的兄弟,雖然年紀輕輕卻比同屆的兄弟更早當上主教,如果不是他突然失蹤,教會裡呼聲最高的他最有可能成為史上第一位不滿二十五歲就曾為司鐸級樞機的人。這也難怪了我那個笨徒弟自我犧牲的意識這麼強──」克勞斯這麼說。

「所以,他為什麼會突然失蹤,你們到底對他做了甚麼?為了掩蓋這個真相,你們到底修改了多少人的記憶,Apocryphos?」

「我們做了甚麼?」Apocryphos發出尖銳的嗤笑聲,「是你們蠱惑了他,如果不是你們,亞連將會是最美麗的神的使徒,而我們只不過是將偏離的錯誤修正,拉回到原有的正軌。」

「異端的思想就該去除,羽化的他將重生為美麗的使徒。」

「難怪他的身體會變成這副模樣,難怪他會將所有事情都忘了。」內亞看著自己的手,亞連的身體,那些曾經的困惑在Apocryphos話語中已經獲得解答,「可憐的亞連,我的朋友,不只是整個世界遺忘了他,就連他自己也遺忘了自己。」就如同他也曾被世人遺忘一般。

亞連與內亞之間,是複製著彼此的軌跡而活著。

「但是也多虧了你,忘記約定的他,我們就是敵人了。」殘酷的笑容再度出現在亞連臉上,為了達成那個目的,就算他要吞噬自己的朋友他也能做到!

「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諾亞!」

「克勞斯,Apocryphos就交你了。」以他目前而言,以擁有INNOCENCE的肉身對上Apocryphos是非常不利狀況。於是他很順手的將Apocryphos推個背後的男人。

比起Apocryphos他目標的可是千年伯爵。

「喂,居然把最難搞的交給我,你是想趁機報復嗎,內亞?」背靠著背,克勞斯注視著眼前憤怒到現出原形的紅衣主教,他覺得有這麼醜陋的獨立型INNOCENCE實在有礙觀瞻,簡直跟等級四頂著一個啤酒肚的惡魔不相上下。

「把大筆的帳單推到我頭上來,這點前金已經是厚待你了克勞斯,別忘了後頭還有很多債等著算呢。」看著眼前為數眾多的惡魔以及暗藏於背後虎視眈眈的諾亞們,內亞露出毫無畏懼的笑容,矗立在月光之下的退魔之劍散發寒光。

「哎,我寫的可是我笨徒弟的名呢,況且照顧你的身體這五年總該收點回扣吧。」

「我以為在你對他出手的時候就已經拿了回饋了不是嗎,嘖嘖嘖,真看不出來你居然是個變態正太控,居然對徒弟出手,我以為你只是個喜好漁色的不良神父而已。」已經掌握亞連部分記憶的內亞,自然對某些亞連不為人知的過往知曉一二。像是他與瑪那的生活,還有跟在那個不良男人身邊作為徒弟的時代。

「誰跟你對這笨徒弟出手,是男人就該愛好凹凸有致的曲線身材,對笨徒弟出手的是其他人才對吧?比方說是那個輸到脫褲之後就纏著笨徒弟不放的諾亞,還有教團那幾個毛頭小子才對?」

「雖然你成為驅魔師已久,但是你應該沒忘了神父是不可以說謊的吧,克勞斯。」沒想到過了三十五年,原本敢做敢當從不為自己行為找藉口的老友也變得會說謊了。內亞感嘆睡了一覺起來已經人事已非。

「呿,打完這一仗再說吧,如果你跟我都還活著的話。」克勞斯掐熄菸蒂,對Apocryphos露出極為囂張的笑容,「正好,該跟你算算打壞我面具的帳,你準備負賠償金了嗎?告訴你賠償金加利息,利滾利可是很可觀的。」

他討厭醜陋和骯髒的東西。但是動手除去骯髒的事物也算是功德一件,何嘗不為呢?


Fin


嗯,這是一個帶著黑色幽默的故事,後面有點歪掉了(大笑)不知道會不會修改。

雖然殘酷,但實際上內亞和克勞斯依舊愛著曾經身為他的朋友的、他的徒弟的亞連。師亞內是個很黑的CP呢!

至於將亞連設定成克勞斯的兄弟(教會內神職人員對神職人員的稱呼,修女則為姊妹)只是私心啦,原作雖然只出現一點,但是感覺亞連就是那樣子的人,也就是因為這樣自我犧牲的意識才會特別強,教會裡的高嶺之花超棒wwwww(滾

後面師匠會這麼說絕對是看準雖然內亞下定決心要爭奪身體的主導權,卻又非常疼惜自己的朋友,所以會替曾經傷害他朋友的人報復才會這麼說的。只可惜,師匠就算你牽扯這麼多人出來你也是要還債的,別忘了你不知對亞連這麼惡劣,和內亞約定好要照顧瑪那的約定也沒做到呢wwww

不過我相信原作應該是不會讓亞連消失的,最多就是和內亞並存吧?因為感覺上當初那句話,亞連讓內亞使用自己的肉體是為了不讓他完全消失,而且是為了讓他再度取回記憶而做準備的。

至於會取名《背對背》那是我相信他們曾經一同背對背戰鬥過,曾經如此,未來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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