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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請看前篇《Killing Strangers》,半架空,就當平行世界梗。
■黑暗向,黑暗向,劇情很黑,確定能接受再點選。
!角色黑化、扭曲注意、嘔吐、NC17、PWP、monster背後注意!
■部分OVERLORD第五、六集王國篇劇情。
■搭配BGM:Marilyn Manson - Cupid Carries A Gun

 

 

 

04

 

 

「妳就是塞巴斯救回來的人類女性──琪雅蕾?」

 

這是她未曾進過的房間,寬大的空間若是擺放放滿書的整排書櫃、足以整個人橫躺在上頭高級木頭製作雕繪雅致紋路的書桌,以及一張後背高大的個人椅,名喚琪雅蕾或許還不會感到詫異,畢竟書房通常除了辦公還常用來召見來人,然而擺面前只有她就算被擄進貴族宅地都未曾見過橫幅寬廣躺上好幾個人都沒問題的四柱床,上頭層層疊疊以高雅方式做出弧度的床幔和放下能夠透光的細緻薄紗高檔的讓人咋舌,再那後頭有個背對自己的紅色身影。

 

既然作為臥房使用當然不僅只有床鋪,自然其他家具,佔據半個牆面的衣櫃,供以房間主人使用的典雅小圓桌椅,甚至還有能悠閒臥倒在上頭的貴妃椅,只是臥房內的一切都還沒有那張床舖來得讓琪雅蕾害怕,縱然她對面正站著一名自己未曾見過身穿全身鎧甲的銀白騎士,那張床舖喚起了琪雅蕾深沉的恐懼,遠比未明的騎士來得她害怕。

 

面見貴人本就不能雙眼直視,尤其是自己這身下等汙穢的存在,琪雅蕾明白自己不能在對方允許前抬頭,卻無法控制自己不失禮的打顫。她是因為塞巴斯大人才脫離那個地方,小姐雖然對來路不明自己不抱好感,但對待自己也是當成普通下人沒有多加為難好到不可思議,現在面見身分似乎給他們視為尊貴客人的貴人,琪雅蕾盡自己的所能想要表現出好的一面。

 

就算面見她的地點太過奇怪,眼前人的穿著比起貴族更像名橫掃戰場國王麾下的榮譽騎士,琪雅蕾還是深吸一口氣拿出自己早就被地獄般的日子折磨得所剩不多的勇氣。

 

「是、是的……您……」

 

「我名喚塔其.米,是塞巴斯的創造主,同時也是他必須服侍的對象。」

 

身穿一身銀白的騎士嗓音有著光輝騎士該有的穩重魄力,不論聲音、身姿確實和塞巴斯大人有幾分相識,是個具有信念並且筆直前進迎向挑戰的男人。

 

一瞬間將眼前騎士和拯救自己的塞巴斯大人身影重疊,回神想到對方應該是在等待自己回應故而沉默,方才陷入自己思維的琪雅蕾驚覺後慌慌張張地回答。

 

「啊!我、……」

 

截斷琪雅蕾結結巴巴的語言,普通時候塔其.米並不會做出這種不符合他性格的無禮冒犯,但內心的焦慮讓他無法坐視時間無異議的流逝,雖然那很有可能只是自己猜忌導致。

 

「琪雅蕾,我喚妳前來是要確認一件事。」

 

臉色蒼白、視線除了一開始的對視之外完全膠著於地,彷彿地毯上有甚麼能使人看得出奇的圖案,而她放在下擺裙面的雙手手指不斷攪動扭曲、不時地纏繞圍裙的荷葉邊,不管從哪個小細節來看,站在他身前的年輕女性焦躁不安。

 

是對自己突然被叫到素未謀面的騎士面前,還是給宅第的千金小姐親自帶領而非管家感到怪異?她的直覺應該讓她察覺其中透露出的不尋常。

 

不過這對塔其.米而言,眼前的人類女性有沒有看穿納薩力克那層薄薄的偽裝非是重點,他只想知道塞巴斯到底是為了拯救誰導致他被指為有叛變之嫌,並且確認某個現在迫切許多的問題。

 

「身體治療過後一切正常嗎?」

 

他一說完立刻迎來對方劇烈的反應。琪雅蕾本來極力維持的鎮定出現裂縫,她的眼神和流露出的氣息轉為鮮明的恐懼。

 

只是個很普通的人類女性,有著典型受害者被害後的自我保護反應。

 

他的話聽在對方耳裡彷彿有著別樣的暗示,使得琪雅蕾開始劇烈顫抖,看多這樣的受害者,塔其.米知道若要自己再說出引誘刺激的話語,她有很大的機會情緒潰堤。

 

「是、是的……」

 

她懼怕、惴惴不安,卻又急著想要證明自己,可能是為了報答塞巴斯的恩情,也可能是免除因為無用再一次被拋棄的命運。

 

頭盔無法辨識表情,聖騎士的眼卻是仔細注目眼前的年輕女子。

 

「讓剛恢復的妳馬上進入狀況或許有點勉強,但於塞巴斯和索琉香不在的當下,妳就是這幢宅第內唯一能託付的人了。」

 

塔其.米的言語一掃顫抖如風吹的枯枝孤葉的琪雅蕾不安,內心的憂慮化消,取而代之是已經失去很久的快樂充盈。

 

沒想過這樣的自己還有被需要的一天,琪雅蕾倏然抬起頭,她藍中帶點碧綠的眼眸裡閃耀既欣喜又感動的璀璨光芒。

 

「這、這是我的榮幸!」

 

「很好,那麼妳現在也可以救助他人了。」

 

聖騎士變得輕快的語氣道明他和琪雅蕾相似的愉悅。

 

 

05

 

 

異形種傑出的生理能夠讓塔其.米看穿掩蓋於薄紗之後的一切,但他還是揭開垂放下來的床幔,探望自己從那處罪惡微縮處所帶出的同伴。

 

柔軟的枕頭層層疊疊堆積成一座小山供以支撐,而鈴木悟正癱坐在足以支撐他身體重量的柔軟上,將自己囚禁在騎士揭下的殿堂紅斗篷之下。

 

唯有兩人的空間靜謐,塔其.米能夠聽見屬於自己和另一人的呼吸。異形種的聽力和視野同樣優異,他能準確分辨和平穩節奏不同的紊亂的呼吸。帶著生物跳動的心跳,以及無法平復混合負面的張揚情緒。

 

斗篷之下的人或許沒有改變位置,可遮掩在艷色底下的身軀微微顫動,就像方才面見的人類少女。

 

紅色的布料隨著對方的緊抓浮現一絲陰影和皺褶,從緊繃的樣態能夠窺見抓緊之人的手指曲線,聖騎士不難想像那人精神情緒處於在何種狀態。

 

他不應該讓飛鼠跟著去的。

既然引發事件是他的造物,塔其.米自然會承擔起負責的角色。

 

查明實情然後前去收尾。

不論是現世還是異世界,塔其.米熟練成為這樣的角色。他就站在黑暗的邊緣窺探深淵,就如同自己在觀看同時也在打量自己的深淵。

 

但飛鼠不一樣。

現世的他只是普通的市民;來到異世界他只是個普通的人類。

 

雖然只有黑暗的局部,但那樣醜陋的場景也足以玷汙他的心靈,扭曲一個人的身心將之麻木。

 

他不應該讓飛鼠和自己一塊前去。一個良善奉公守法的人民,一名脆弱無法負擔太沉心靈重擔的人類,塔其.米在行動之前應該考量到和自己不一樣的飛鼠。

 

這一切都該怪罪自己。

 

彎曲膝蓋跪在床榻的邊緣,金屬鎧沉重的質量加上一名健壯異形的重量讓受力不均的床榻大幅下降,震動也同時傳遞給癱坐在床鋪上的那人感知。

 

揪緊的手指稍微鬆懈,真正讓鈴木悟揭開斗篷,從明知是荒謬卻認作心安的自我欺瞞當中探頭,是對方的一聲呼喚。那聲飽含憂慮的低沉試探。

 

「飛鼠桑……」

 

鈴木悟不習慣塔其.米露出這樣的嗓音。他的聲音應該是鏗鏘有力,宣告信念的從不迷網。

 

拯救他人的聖騎士不應該露出猶豫的遲疑。

 

忍耐住不適,以顫抖的指尖拉下自己面容的斗篷,鈴木悟露出汗濕並且略顯疲憊病態的臉龐。淌在皮膚上的薄汗是從那一刻起不間斷的難受,從厭惡噁心轉變為無法忍受的如坐針氈。

 

要不是顧及自己在納薩力克眾人心中的面目,以及友人之前的尊嚴,鈴木悟不會咬緊牙關堅持到現在。

 

「我、我沒事……只要、只要再給我一點時間,回到納薩力克……佩絲特妮就能幫助我……」

 

汗水從纖細的脖子彎曲向下,縱然不再以斗篷覆臉,鈴木悟節骨分明的手指仍舊扣住那件聖騎士的短罩斗篷。

 

「確實,佩絲特妮是強而有力的治癒系神官。」視線停住情況不佳的友人身上,塔其.米自然將對方的所有動作看在眼裡,是飛鼠沒有與自己對視的別過眼神、是那雙糾結撫觸的十根手指,還是不時磨蹭靠枕、床巾身軀細小挪動,「但是飛鼠桑你的問題不單只是……」

 

聖騎士的言語嘎然而止。

 

首先塔其.米注意到的是飛鼠桑不斷變化的忍耐神情,他皺緊的眉頭從那一刻起就鮮少有過鬆懈,若單僅是如此銀白的聖騎士還不至於對情況起疑,但表情除了眉頭深鎖之外的變換忍耐、過於急促的呼吸頻率,以及飛鼠桑臉頰上異樣的酡紅和現在看來有些刻意應該是不想讓人注意的遮掩,聖騎士終於明白飛鼠異於平常變得通紅的膚色起因。

 

納薩力克的人沒人膽敢對飛鼠桑下藥,從頭至尾來到這裡也僅讓飛鼠桑飲過一杯水,就是為了緩解他噁心後的不適,塔其.米很簡單便能聯想到飛鼠桑的異狀由來。

 

是那戶淫窟,端倪出在進入後聞到甜膩薰人的廉價香味。

這具異形種的身軀免去塔其.米對於毒的侵害,然而飛鼠桑失去了死之統治者的毒免疫種族特性,在沒有防護之下只是一般人的肉體,對於聖騎士而言刺鼻的廉價香味對飛鼠而言卻是會讓他中毒發作的可怕氣味。

 

那麼這樣說起來,飛鼠桑在那裏情緒崩潰,不單只是道德情感遭遇人性黑暗的嚴苛考驗,也有部分原因源自於肉體遭受毒害的反應。

 

飛鼠桑的不適是身體自然發出的警告訊號。

 

但他和飛鼠桑卻忽略了這點。

 

「飛鼠桑,聽我說……」

 

頭一遭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而躊躇,塔其.米思索該如何向飛鼠告訴他已經遭遇毒害的侵蝕,只是對方下一個眼神讓聖騎士到口的話全都吞了回去。放下的床幔遮住部分的光,以至於聖騎士背對光源的身影彷彿吞沒於陰影之中。

 

「……塔其.米桑……」

 

難受,是源自於內心對於那些不幸人們的遭遇;是來自於幾乎焚燼身體的灼燒滾燙。

 

汗水早已滲透身上的衣物,想要藉由冰冷降低溫度,然而鋪在床鋪上的織品早因為先前的蹭弄染上自己的溫度,失去能夠稍稍維持理智的物品,鈴木悟早已剩下捉緊自己身體的選項,只是所剩不多的理智,在瞧見不斷拯救自己的騎士出現,理智逼近邊緣、加上自認沒有足夠堅強理智堅持,鈴木悟忍不住向那人求救。

 

「那些女人……那些人、殘忍……」

 

是傾吐情感上的噁心,是訴說肉體上的不適。

 

塔其.米桑說要幫助那些女人……

太過殘忍……

鈴木悟想起自己在簡陋的一間間房間瞧見的殘破身軀。

 

「飛鼠桑,你不舒服嗎?」

 

好熱。

好不容易捱過噁心,胃部的翻攪卻成了下腹的不適。

喉嚨間的發酸雖然經過喝水過後緩和許多,現在卻乾涸不已。

 

「很熱?」

 

好熱,身體像是要燒起來般。

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朦朧,鈴木悟僅依稀看清塔其.米身影,剩下就和腦迴路一樣糊成一團。

 

耳聞陪伴自己的唯一同伴、自己的英雄聲音,他說穿自己目前身體的難過,鈴木悟想也沒想輕輕點頭,然後在對方越靠越近的距離抬起頭。

 

仰躺在床鋪上,下半身的衣物遭到退去,又給金屬的護手觸碰,鈴木悟第一個時間反應是瑟縮逃避,是畏寒也是他人貿然碰觸的反射,然而體內熊熊燃燒的燥熱卻又讓他迫切迎向那股冰冷。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碰觸,想要更多的安慰。

炙熱的氣息從張闔的嘴中散逸,噁心、愧疚、慾望全都因為那股來自於體內的灼燒全都攪和成一塊變成無法分別,燃燒靈魂的烈焰。

 

「塔其…米…桑……」張開的嘴喘息吐出破碎的呼喚,身體順從快感而動作,鈴木悟貪婪接受聖騎士給予的幫助。

 

方才到底說了甚麼,腦袋就像布丁一樣軟癱成一團,縱使努力運轉,鈴木悟也只想起自己在說難受之後塔其.米說要幫助自己的破碎。

 

他應該要拒絕,然後對自己露出嫌惡的表情。但是聖騎士卻用他那好聽的聲音告訴將會幫助自己。

 

好冷。卻好舒服。

無法宣洩的脹痛在那冰冷觸碰稍稍緩解,旋即又是一波全新的顫抖。是快樂,是愉悅的顫慄,塔其.米幫助他沖刷掉腦內徘徊不去的畫面和難受。

 

迷離的眼注視聖騎士擬態頭盔的臉部,鈴木悟想塔其.米依舊是塔其.米,那個記憶裡不吝設給予困難之人幫助的英雄騎士。

 

妄想成為他、妄想與他肩並肩的自己實在太過癡心妄想。

 

下身的脹痛到某個極致,根部和頂端卻同時遭到強力的壓迫,勃發的堅挺在對方的掌握間抖動之後,終於獲得解放。

 

在對方手指套弄下獲得痛楚的宣洩,鈴木悟除了發出甜膩高昂的一聲喊叫,他在瞧見對方金屬手套沾滿自己釋放的黏液之後說出了抱歉,配合著心肺無法緩和的喘息。

 

「……塔其.米桑,對不起。」

 

升高的體溫溫熱了金屬的指套,縱使相隔,貼合的裝備依舊將飛鼠熱燙的體溫帶給塔其.米感受,甚至連沾附在手套上的精液,塔其.米都能幻想出那種黏稠。身為蟲人,一名冷血的異形種族,飛鼠的體溫過於溫暖,讓他不由自主貪戀起更多的觸碰、緊貼。

 

現世裡他是名未嘗宿願的執法者,卻也同時是個有慾望的男人。塔其.米曉得轉移到異世界後自己已然不再是最初的自己。

 

失去了人類應有的人性,失去限制住的框架束縛,再也碰觸不到親友家人,身邊僅剩飛鼠,他感覺得出自己對於本來保有情愫的夥伴情感遭到放大。他是唯一,身邊僅剩聯繫著與舊世界和人性的牽絆。

 

塔其.米曾經身為人的──他的唯一。

 

是個因為顧慮他的感受所以沒有出手珍視的對象。

 

他是個卑劣有自私慾望的男人,塔其.米認清了這點,換作從前還是人的自己或許予以駁斥,但轉移至異世界他拋卻的不單只是人類的肉體,失去人類該有的感受情緒,他也不再受那些人類的道德框框規範。

 

他是個有自私慾望的男人。

 

──想要將身邊像自己投以純潔無瑕目光的那人啃食殆盡。

 

塔其.米一直忍耐著,直到今日,異形種那面一直想要吞噬的那人正毫無防備在自己面前喘息。

 

遊戲當中自己選擇異形類種族作為戰士,自古以來不論人類或者宗教經典內,蝗蟲都正象徵著貪婪無厭的形象。

 

塔其.米選擇是異形種的昆蟲系蟲人,身為蝗蟲的異形蟲人他不再束縛於框架之內顯露出真實根本。

 

「飛鼠桑,請容許我……」

 

陰影壟罩之中,取消了種族的擬態能力,聖騎士露出了自己真實的面容。失去了欺瞞遮掩,蟲人情緒高亢時會有的咻咻氣音在尖牙張開的同時分外明顯。

 

×

 

 

「哼、……」

 

沉悶的聲響伴隨床榻的起伏,指尖抓緊所能緊握的床巾.鈴木悟覺得自己下腹燃燒的火焰稍稍減退,來自於深入體內的刺激又重新點燃烈焰,隨著對方強而有力的挺進扭動身軀發出呻吟。

 

他想要塔其.米捉緊自己,想要塔其.米以快樂將殘存的難受全部沖刷乾淨。

 

張開的嘴在帶給自己快樂的充盈迅速推進漏洩出愉悅,鈴木悟卻又偶爾夾雜著難受。

 

「啊!哈、……呃……」

 

聖騎士的銀白鎧甲是遊戲方給予武術錦標競賽獲勝者的光榮象徵,就和安茲.烏爾.恭權杖同樣是媲美世界級道具的神器級裝備。然而這件防禦高超,穿上和聖騎士身分相得益彰的純銀鎧甲此時此刻略嫌礙事,人類種族過於柔軟的肉體每每磕上都能產生一種頓痛。

 

只是那股痛在這裡彷彿提醒鈴木悟自己正在做錯誤的事情,是一種贖罪和懲罰。又一次疼痛從大腿骨傳來,伴隨著髖關骨處傳達的酸澀。不過那些疼痛在極樂的當下儼然是附加的甜蜜,就像黑巧克力混雜蜂蜜,苦味在舌尖化開之後味蕾能夠品嘗到高純度的美妙和琥珀金漿的甜蜜。

 

冰冷的金屬鎧甲如今給升高的體溫熱得暖洋,金屬交錯和肉體的碰撞聲響混雜情慾的喘息成了一種奇異的樂曲,足以讓人事經歷為零的鈴木悟面紅耳赤,他泛紅的皮膚也確實在快感沖刷之下浮現另一種色調,每一次埋進體內的異形性器深入淺退,異物肢體塞滿甬道摩擦過敏感處,從尾椎竄起的電流和身下塞滿脹痛的快感使得臉上的酡紅更加色深。

 

體內彷彿破洞的空虛在塔其.米的進入後填滿,胃部的沉甸難受早給充盈滿身的快樂覆蓋。

 

塔其.米帶走他的不適,轉而賦予他截然不同的快樂,但足以讓人喊叫的愉悅旋即又成為焦灼道德的罪惡。

 

迷濛間鈴木悟想起了塔其.米的身分,想起他們相同的性別,想起對方在現世內等待著他回去的妻小,沉浸在快樂當中他開始感受到陷入罪惡深淵的無法自拔。

 

快感從相連的位置傳達到四肢百骸,渾沌的神智隨著情慾波滔起伏,保有一絲清明理智的鈴木悟還是想說內心尚未說處的話,他痙攣地攀住聖騎士的肩頭,在塔其.米撤銷擬態顯示出真面目的臉孔旁又說了一次。

 

「對、對不起。」

 

鈴木悟的嗓音透出他人沉浸在肉體喜悅內心卻備受煎熬的苦惱。

 

攤開的手遮住給自己欺壓在身下那人過於透徹的眼瞳,聖騎士異形的臉孔顯示出複雜難以辨認的扭曲。塔其.米裂開的嘴部吐出異形種蟲人才有的獨特氣聲。

 

 

 

06

 

 

「現在我確認塞巴斯並沒有叛變之心,誰還有異議嗎?」

 

站在空懸的王座旁,聖騎士注視每一個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守護者們詢問道。

 

他們頭沒有抬,身子也沒有任何的偏移,就如同NPC齊聲回答自己的語言。

 

「沒有,無上至尊的判斷在納薩力克而言就是絕對的。」

 

「另外向眾人宣告一件事。琪雅蕾妮納.貝隆,將會和我飛鼠之名下獲得庇護,成為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的一員。向其他僕役宣告,她將成為跟你們一同效力之人。」

 

銀白的聖騎士鏗鏘宣示,眼神卻也在同時轉向前頭低垂著頭的最高階惡魔。

 

「迪米烏哥斯你認為呢?」

 

「沒有任何異議,無上至尊既然這麼說,那就是納薩力克眾人遵守的律法。倒是……」

 

微笑的惡魔對於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無上至尊內單兵武力最強的世界冠軍不改顏色回答,卻在話尾的最終留個未完的下引。

 

「那些膽敢對無上至尊做出下流手段的卑賤殘存之人呢?」迪米烏哥斯所指的是剿滅據點之外的流亡人士,原先的據點在塞巴斯和索琉香的聯手之下,早已確保無人生還。

 

最高階惡魔的統治咒言僅對低等級的人物有所影響,百級的NPC對此免疫,但在場的守護者卻在同時間做出反應,全都怒火升騰。

 

但當中最讓守護者驚愕的,無疑是說出這話的那人,那名在納薩力克內,甚至連四十一人當中都少有強烈正義值的無上至尊。

 

「烏爾貝特.亞連.歐德爾,大災厄惡魔所創造、對於惡執著然後體現的你又有何想法呢?」

 

純銀的聖騎士說,他銀白頭盔乍看為藍寶石眼窺的部分有著銳利的光芒。

 

 

FIN.

 

 


這篇其實想寫得非常簡單,除了上篇後續提到的,最想要的就是讓他們兩個滾床單!!!

誰曉得寫起來困難度和無料差不多,篇幅也很無料差不多!!

 

為什麼劇情這麼拖沓,塔其.米直接撲了上不就好了嗎?(打回票

鈴木悟直接靠近不就好了嗎?(然而不行太不符合他了

還有,欸?MASTER怎麼這麼難寫!(以前明明開車開得很順

必須喊一下,OVELRORD的車都很難開啊,為什麼!!!

 

順帶提一下是這樣子的:

鈴木悟除了上篇的道德理智衝擊,其實在踏進那棟建築物內沒有做毒防備的他就開始用了毒藥。(全當就是失去死之統治者的毒免疫,換裝時忘記裝備)

其實下篇還要寫個琪雅蕾對於飛鼠的異狀隱約感覺到詭異和不安(她聞到熟悉的香味),然後那件事之後被無上至尊詢問組織在空氣中下毒除了控制商品,為什麼客人不會失去理智?

她會回答「客人會飲用酒將毒轉換成壯陽,奴隸喝下的水卻會催發加劇」這樣的設定。

當然還有飛鼠認出她然後和塔其.米商議使她獲得庇護的劇情,不過因為篇幅問題刪掉啦,這裡說一下好讓大家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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