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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dy》相關後續,只是修文間的突發,不會放於本子內。
■僅想寫寫那個關係開誠佈公並且舉行皇帝結婚儀式的故事,一個在儀式前王女與側妃的對話。

 

 

「該說些甚麼呢,我找不到恰當的詞彙。」

 

宣告巴哈斯帝國皇帝唯一肩並的儀式即將展開,正常來說應該是舉國歡騰的慶祝宴會,但早因為通知全國乃至周邊大陸皆知的公告,這場隆重非凡之下是異於通常的沉悶謹慎。

 

不光是民間低迷無措不知如何是好,皇宮內部的詭譎不安更為濃厚,畢竟儀式過後將確立巴哈斯帝國皇帝配偶人選,勢必影響在此之前對於這個位置相當覬覦的側妃愛妾,不乏明爭暗鬥能事的她們自然不甘心一直以來妄想的頭銜遭到他人橫空掠奪,綜觀歷史與常理,按理所想她們一個個必當傾全力哪怕動用身後派系家世也勢必扯落即將登上那個位置之人,可就在那紙蓋上皇帝章印的宣文毫無遮掩告知世人即將登上尼克斯皇室祭堂之人選,她們也僅能悲苦認命地打消念頭,而且也只能如此。

 

畢竟一方是尼克斯皇室歷代皇帝裡最為冷酷無情的鮮血帝;另一個則為最近崛起幾乎蠶食半片大陸、統領眾多異形給稱為無上至尊的人物。

 

初起聽聞消息多數人會認做一則荒謬絕倫的笑話,抑或哪裡冒出的不實訛傳,可等到真正在皇帝寢宮裡覷見那道身影,蒼白卻給人彷彿深淵壟罩的黑暗壟罩威壓的纖瘦暗影,瞧見冷酷無情幾乎不對外人流露情感的皇帝以淩厲冷冽以外宛如火焰鮮明跳動的眼注視,她們便能知道那並非逃避事實的自認虛假而是實實切切象徵落敗的最終定局。

 

她們哀怨但也畏懼害怕,想不透為何與她們共枕甚至恩賜使之誕下子嗣,未曾對女性以外表現任何興趣的皇帝會突然如此選擇,無法不做是否被施了可怕魔法或者控制的猜測。巴哈斯帝國的當代皇帝有多麼強大,即使是教國的第一席也未能觸碰迄及,和三重魔法吟唱者同時被譽為魔法和戰士領域的第一人眾人皆之;那新崛起以可怕大墳墓之名拓展疆土的男人就有同等的,以超越人類能夠忍受的膽懼、可怕,和噩夢組合而成的名聞遐邇。

 

她們害怕自己將會是遭殃的對象,因為善於謀算多想的腦袋總是以剷除障礙謀略利益眼光看待並且施以行動,所以同樣的在淪為無力被掠奪的地位之後自然膽懼可能的未來。

 

皇宮內的臣僕對即將戴冠的另一人懷惴惶恐;後宮內院裡則籠罩驚懼懼怕的氛圍,可這樣的負面並未沁入軸幅邊側的偏僻之所,那處的側妃之房依然不改草藥薰香的安神寧靜,只有連起伏都不算的困擾。

 

「身為他的女兒,其實妳只要真心祝賀妳的父皇便是。」

 

髮絲通過梳齒順理一改方才的毛躁淩亂變得滑順柔亮,細膩的手法顯見負責疏髮之人的巧妙,可站於坐於梳妝台前之人身後並非奴僕或者跟隨入宮的家族侍女,向來不受偏宮之人見待以不喜於他人侍奉的偏房主人早摒退左右,選擇在今日皇宮大喜之日親自替女兒梳髮,因為就是自己親生,對於妝扮梳髮之事她有多麼生疏,十月懷孕然後生下並且親自養大的側妃不是不知。

 

穿戴起平日不穿的昂貴服飾,加上梳妝和幾項飾品點綴,即便不具尼克斯出色五官特徵,王女也展現出獨特的自我之美。

 

「我想他會非常高興。畢竟,皇室內要尋得真愛是難能可貴之事。」

 

側妃如常的語態間多了幾分歡喜,不同於其他裝模作樣的妃妾,她是真心為巴哈斯帝國的皇帝尋得認定的唯一感到歡喜,並且為了往後將會訂為紀念的這日開懷,更祈許王女與皇帝間的關係能更加融洽。

 

「他應該也會,雖然他總是喜怒不表於色上。但皇宮內他所熟悉的也僅有妳了。」

 

母妃雖沒有直接道明,但王女一聽便之母親口中的他是何人。他確實喜怒不表於色,這點和父皇很像,可真正緣由應該不是性格,而是關於更內裏的問題。

 

 

 


就是一個段子,王女的母妃因為隱居的緣故對於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並無知曉太多,雖然是神殿之女但不持偏見並且溫和待人,見過安茲幾次只當是過於纖瘦感覺普通但實際應該有足夠吸引皇帝條件的男性。

但王女比起其他人早見過安茲,而且聽聞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種種串聯起她比起其他人更曉得真相,畢竟她是最像吉克尼夫的皇嗣。

但是在此時此刻她正苦惱該怎麼祝賀父皇和安茲,而我想主婚的祭司應該也很頭大吧(大笑

 

#OVERLORD##不死者之王##吉克尼夫×安茲##血骨##鮮血帝×安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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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棘玫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