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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請看前篇《Killing Strangers》,半架空,就當平行世界梗。
■黑暗向,黑暗向,劇情很黑,確定能接受再點選。
!角色黑化、扭曲注意、嘔吐、涉及殘暴NC17背後注意!
■部分OVERLORD第五集王國篇劇情。
■搭配BGM:Marilyn Manson - Cupid Carries A Gun

 

 

 

 

00

 

 

「……不要開玩笑,索琉香。這種話不是隨意能說出口的玩笑,妳有證據嗎?」

 

 

01

 

 

太慘了、太殘忍了。

 

雖然早在踏入位於暗巷內的這棟娼館,鈴木悟便已經做足心理準備,然而踏進這棟房屋,口鼻嗅聞廉價酒精、低俗香料以及交纏肢體的汗臭穢物調和於一起的味道過於薰人嗆鼻,再實際透過盔甲眼洞縫隙親眼這一切,臥倒於床舖上衣不蔽體的女性慘樣還是讓鈴木悟口舌發酸、理智上遭受強烈的衝擊,以至於塔其.米和床上那名施予飽拳的凌虐者對話鈴木悟幾乎是充耳不聞。

 

只要是活著的人類就有性的需求,雖然個性上不像佩羅羅奇諾會掛在嘴邊談論,但就算是鈴木悟這種每年都會參加點燃痛苦之樹聚會的光棍都明白這個道理。

 

──因為現世裡不乏情色的行業,人們對於此以不會避諱用奇異的眼光看待,更不會對此話題避而不談以迴避的方式跳過。

 

受過正當的小學教育,再加上外界的灌輸,活在同個時代的現世人都會明瞭活著的生物就有這番的需求。尤其對於現下時代生活過於苦悶、社會具有明顯階級,這類的行業蓬勃發展的程度可能比幾個世紀之前還要繁盛。

 

再加上自古情色的行業便多采多姿的現世本國,到了現今政府為了轉移人們的壓力、焦慮,只要不涉及虐待和非法的一切,領有核可營業的店家能夠於特定的街區內設立任君挑選。

 

而且不單只是日本,現世許多國家政府也核准解決人們需求的行業出現在檯面上,更不乏所謂的朝聖旅遊的特殊行業。

 

雖說有耳聞特殊服務的店家,但因為政府嚴格的把關店內服務都在允許的容忍範圍之內,只要簽下同意書在法規羅列的範圍內皆是為合法。

 

但官方的標準並不一定符合全部人的喜好,當然也有人追求尺度之外的刺激。有多少不法隱匿在陰影處的灰色營業店面,現世的成年人們理智上都明白除了政府公布的核可營業數之外,又有多少不能公布的黑數。

 

這一點塔其.米肯定比自己清楚,路上也聽他言明某些店家提供的特殊服務讓人瞠目結舌,可映入眼前的場景卻比塔其.米描述給自己聽聞的慘烈不知多少倍,簡直是慘無人道,噁心到鈴木悟都忍不住退了幾步,漆黑的鎧甲發出略為刺耳的喀拉喀拉摩擦聲、撇過頭去。

 

「看來你很喜歡揍人呢。」

 

一身和漆黑對比的聖潔銀白騎士沒有回過頭查看動搖的同伴,他堅定的態度就如包覆於金屬手套之下握住劍柄的手掌。

 

「你、你是誰……還、還有後面的那個!」

 

施虐者長著一張肥肉橫生的寬大臉龐,五官可能因為魚肉不少導致體態發福而顯得極小,獐頭鼠目的模樣和塞巴斯描述有幾分相識。

 

「你不需要知道我們的身分,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塔其.米的聲音冷徹,彷彿一柄擦得雪亮足以反射指向之人面容的劍。

 

「你、你以為你是誰,居然膽敢質問我!」他高亢尖銳的嗓音在此刻慌張卻又故作鎮定之下顯得分外刺耳,好比吱叫的鼠輩,聽得銀白的騎士手指稍微收緊,但卻無法穿透進身後那名死盯著床榻上可憐女子的漆黑英雄。

 

鈴木悟視野裡說是名可憐遭到非人對待的女子,倒不如說是徒留依稀能見女性形體的瀕死生物。

 

金色的頭髮稀疏有如稻草,多少有一看便明白是遭人用力拔落的禿缺,身軀傷痕斑斑不乏刀痕結疤的傷痕和高溫炙燒的燙傷,被切斷筋脈導致癱瘓的一腳一手明顯萎縮,瘦骨嶙峋的模樣勘比現世內國度主權蒸空的逃難饑民,胸部雖保有部分脂肪但也佈滿凌虐痕跡,而一片片被翻落的烏黑甲床則道出連現世飢民都不會遭受的殘酷凌虐,頭部更已經不是浮腫能夠形容,像是顆熟透快要爆裂的水果腫脹滲血。看那因為遭受強烈毆打扭曲腫脹的五官,如果在陷入地獄之前應該有張端正能夠說是漂亮的臉孔。

 

身為活在艱辛時代的下層現世人,眼前女子遭遇的待遇縱然是身世和生活都不好過鈴木悟也無法想像,簡直是黑暗時期的蠻荒正活生生攤開在自己面前,心靈影響生理,不僅是舌根開始苦澀酸噁,偶爾女子一兩聲明明幾近斷氣卻拚了命為了活下去而嘶嘶吸氣的呻吟讓胃部的扭曲陣痛更加明顯。

 

「王督巡視官史塔凡.黑委士。異世界的名字不怎麼好念,但我姑且還是記起來了。」全身銀色鎧甲的聖騎士俯視床上赤裸臃腫的男人說道。

 

雖然異世界的名字又臭又長,但現世職業讓塔其.米面對罪犯,再怎麼難記的名字、特徵他都能一一背起,尤其對於他犯下的罪刑更能羅列細數。

 

「你──難道是那個那幢宅第派來的傭兵嗎?」彷彿獲得可以要脅的把柄,本來汗流浹背的擁腫男人停止顫抖,他手指著橫擋門前的兩人發出狂妄的笑聲,「果、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絕非善類!你們是巴哈斯帝國派來的對吧!普通的商人女兒再有錢也沒有管道尋到異國工作者,看來必須上報王都好好調查!來人啊!來人啊!快把他們抓起來!」

 

他口沫橫飛說著要是報到王都,當派兵捉拿那宅第的美豔女主人自己要用怎樣的手法好好審問對方,要如何讓高傲的富商千金發出怎樣的哀號請求、打腫那張貌美的臉,陷入妄想的史塔凡猥瑣笑聲終於激起鈴木悟的注意,本來低頭注視的漆黑英雄發出喀拉聲轉向床鋪上耀武揚威的下流男人。

 

鈴木悟的動作彷彿是訊號,也可能是純銀的騎士終於聽不下罪犯的狂妄之詞,聖騎士拔出了腰間的劍,一柄沒有華而不實裝飾的樸實武器。

 

一名騎士在窄小的房間亮出武器實屬不智,然而雪白的劍身一面倒映出漆黑英雄的全罩頭盔,另一面反射見到對方亮出武器馬上閉上不斷吐出狂妄之言的黑委士或許也值得了。

 

外人大概會這麼覺得,但要是見過聖騎士的為人當他的劍尖出竅,代表著何意已經十分明晰。

 

「你、你這騎士真是癡呆,居然在這種小房間拔出劍來!來人啊!來人啊!」臃腫肥胖的男人站起來,露出毫無遮擋的下體,同時也顯現出他對於不斷呼喊卻沒有半個人來的異狀終於有所警覺。

 

「逮捕!然後……」

 

銀白的騎士踏出一步,他握住武器的手配合鎧甲挪動的腳步聲舉起,接著房間所有人都聽見他的宣告,是被宣判的有罪者、是床榻上命懸一線幾乎無命的被害人、是一同前來剿滅毒瘤的聆聽陪審同伴。

 

「抹殺!」

 

漆黑頭盔之下的鈴木悟眨了眼,在黑委士聽見審判之槌落下的尖叫聲中,在銀白的騎士隨後所說要自己暫時離開的言語當中。

 

「你可以先去其他房間,或許還有餘黨需要掃蕩。放心,這個女人若還有一口氣我們會救治她。」

 

在噁心反胃的感覺重新湧上喉嚨之前鈴木悟點點頭,他拔出置於背後的兩把劍轉身通過殘破的房門,將塔其.米和發出老鼠被困出高聲吱叫臃腫肥腸男人拋諸於腦後。

 

 

02

 

噁心,想吐。

每開一扇門,每進一間房間,盔甲下的鈴木悟不適反應就會隨著床榻上的景象一分分加劇。

 

他沒辦法想像如此慘酷的景象,也沒辦法想像真有人將這樣殘酷的手法施加在毫無抵抗能力的婦孺之上。每砍壞一扇門,削掉一個門鎖,窺見的殘暴罪惡就襲擊一次鈴木悟的心靈。

 

身在納薩力克,同伴都是異形類種族,鈴木悟其實習慣和死亡為伍。他已經見慣殺戮和散落的屍骸,死亡羽翼降臨在面對強者的弱者身上,但此時此刻在他眼前上演的單方面凌虐卻讓鈴木悟視野震撼,忍不住想要噁心乾嘔。

 

他看到很多衣不蔽體滿身傷痕的女人,也撞見很多面容因為淫慾扭曲施以拳腳或者刑具的男人,但真正擊潰鈴木悟心智,讓他揮舞手中巨劍一把砍斷對方頭顱,然後打開頭盔下半部嘔吐不已的是一個遭受欺凌的年幼女孩。

 

不知是長期營養不良還是年齡過於年幼,那稚嫩的臉孔、短小帶著孩童圓潤的四肢再再顯明孩童的年紀。她像個被肆意擺弄的破布娃娃雙腳被皮繩綑綁,整個人被懸吊在床板上頭,從鈴木悟進到房間就未曾挪動的低垂腦袋讓他根本無法分明到底是活著還是死去。

 

當鈴木悟看見雖然有具成年男人外型卻根本是頭豬玀的畜生不斷前後挪動下半身,看清被吊在床板上的幼小女童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還有兩腿間的痕跡,鈴木悟的理智斷線了,他一直壓抑在喉嚨間的噁心也終於衝破界線,隨著手起刀落和滾動的頭顱、失去腦袋重重落下的無頭身軀一塊噴灑而出。

 

液體灑落的是供給心臟跳動的生命之泉,是來自於反胃噁心的胃部消化液,黏稠、挾帶重量。

 

尚未消化的食物隨著嘔吐反胃啪啦、啪啦地灑落在木板之上,胃酸本身的濃烈酸味與娼館低廉劣質的香氣交織成一股更刺鼻的氣味,讓拄著劍跪倒在地上本就噁心的鈴木悟做出更強烈的嘔吐反應。

 

好難過。好難受。

 

「噁……」

 

幾次的嘔吐過後空無一物的胃部無法再吐出東西,縱使不斷的乾嘔,噁出的也只是胃酸和唾液。來自於胃部的難受和胃酸逆流滿嘴的酸澀,那股生理上的不適混雜心靈上的衝擊,鈴木悟覺得自己眼眶裡打轉的淚水已經不是單純的生理反應,其中不少摻著關於在娼館內遭遇不公的女性遭遇,是懸吊在房間內女孩無聲控訴的不公,是他親眼所見人性凶險可怕的強烈道德衝擊。

 

肺部無法呼吸、喉嚨正在灼燒,鈴木悟感覺自己像是缺氧的魚只能在乾涸的岸上不斷張嘴,想要以口試圖呼吸卻是讓更多唾沫從喘息的嘴流出。

 

鈴木悟想要讓自己振作,想要擦拭自己的手卻是不小心讓拄著的劍框啷倒地在半空中顫抖。

 

太過狼狽也太過難堪,是他自認自己的懦弱,也是讓那人走進自己身邊尷尬得只能吐出名字呼喚自己。

 

「飛鼠桑……」

 

不知道是自己無意識還是對方取走罩頭的頭盔,感覺壓在腦袋上的沉重一鬆,鈴木悟抬頭望向帶走陰影的銀白騎士。

 

「塔其.米桑……」

 

漆黑的英雄卸去頭盔下的面容蒼白死灰,冒出的冷汗打溼消瘦男人的黑色頭髮,一綹一綹服貼在臉頰上看起來分外的狼狽,可真正讓銀白的騎士難過的是對方投射過來的求助眼光。

 

現世裡身為維護治安的警察,塔其.米看多了像飛鼠這樣一般人鮮少窺見的社會黑暗面,這裡的一切或許更加的殘暴不堪,只是轉移異世界後變成異形種的身軀連帶也使他摒棄了人類該有的情緒。塔其.米頂多對這棟建築物以及內部發生的一切感到不悅厭惡,卻無法產生半點飛鼠目前正遭受的噁心折磨。

 

不過他對這裡發生的一切無法產生漣漪,但對自己的同伴、他的公會友人,飛鼠蒼白的臉色和那雙依稀可見濕潤的泛紅眼眶仍舊有感。

 

面對這樣的飛鼠,已經失去泰半人類正常情緒的自己該說甚麼話才好?純白的聖騎士想不到恰當的詞彙,所以他選擇身體力行的方式。

 

塔其.米走向頹萎在地的飛鼠伸出自己的手,就和當初自己對還素不相識的他伸手一樣。

 

「飛鼠桑,我們回家。回到納薩力克。」

 

純白的聖騎士握住脫去漆黑頭盔的男人伸來的掌心。

 

 

03

 

 

「塔其.米大人。」

 

他理當直接回轉納薩力克,不論是基於自己的言行還是答應飛鼠的承諾,然而從夏提雅.布拉德弗倫那件事之後,為了避免納薩力克的位置遭到破解也防止有人藉著戒指從內部破壞公會,他和飛鼠決議所有戒指,他和他們兩個持有和分發出去的戒指,全在人員出了納薩力克之外必須交由內部強而有力的NPC鎮守保管。

 

本身屬於戰士職業,無法像飛鼠能夠利用魔法轉移,再加上指定轉移的移動捲軸需要習修相關職業才能只用,塔其.米只能使用通用的普通卷軸搭配建立公會、公會成員能夠使用的特殊技能轉移到最附近的友軍位置。

 

一幢諾大眼看便知非富即貴能夠居所的宅第出現在視野當中,幾盞未熄的燈火穿透尚未拉上窗簾的窗景透出昏暗的燭光,這看似人丁稀少的廣闊富家應該是匪類眼中的肥羊,但塔其.米知道在這寂寥的偽裝之下周圍和內部埋伏多少常人想也想不到的異形眼線。

 

──那扇幾乎在自己傳送過來不到十秒便推開的大門正式最好的證明。

 

塔其.米收回放在腳邊的視線,毫不遲疑踩過陰影浮現隨即又隱遁的大地一步步接近宅第大門。迎接來人的使者恭敬地垂下頭顱,彎腰側身站在一旁等待自己通過。

 

平常應該就是如此,然而當站在首位的年長管家瞧清自己懷抱當中的人,不僅是他,就連身後嬌小許多身穿昂貴禮服卻以女僕之姿迎接的金色縱捲髮女性低垂的腦袋也稍稍偏移。

 

「那是……飛鼠大人他……?」

 

年長管家的疑惑讓塔其.米直直向前的眼神轉回。聖騎士稍微分神看向白髮蒼蒼的年長管家臉孔,隨後跟著他的目光降下自己的視線。

 

他的困惑很明顯。

 

並沒有刻意隱瞞,只是將自身鎧甲使用的斗篷暫時借給對方使用,但估計是心情尚未平靜,也興許是不願讓僕役瞧見自己的模樣,飛鼠將自己遮得密密實實,不光是臉,就連上半身幾乎也罩在那殿堂紅的聖殿騎士短罩斗篷當中。

 

年長管家的臉色和平常相差無幾,如鷹透出犀利的雙眼卻透出一絲迷惘。

 

塔其.米明白年長管家的疑問,也曉得他的提問來自於自身的職責和關心。任何一名合格的管家執事都應該將侍奉的主人擺放於第一位,但這次銀白的聖騎士並沒有解答他的困惑,縱使年長的初老紳士身為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的管家,還是自己親手創造的NPC

 

聖騎士銀白的頭盔之下流洩出與之相符的鏗鏘有力聲調,指揮看似只是他國富商千金和隨伺管家的兩人。

 

「塞巴斯、索琉香,我要你們去搗毀先前所說的那棟娼館。罪犯按照納薩力克的方式處理做有效利用,至於裏頭被害的無辜婦孺孩童,看是要送去神殿救治,或者讓佩絲特妮.S.汪可前來協助亦可。」

 

在現世裡塔其.米會多所考量,被規矩條例左右,但於異世界裡他已經不是身著公權力制服卻處處受限制那名有心無力的普通男人。

 

聖騎士藍寶石般的頭盔窺眼處能夠感受到強烈的視線,讓本來想立即提出疑問的在場唯一女性空白了幾秒。

 

手放在胸口維持謙卑的禮儀,飾演貴族千金的索琉香.愛普史龍開口,「謹遵無上至尊的命令,但塔其.米大人……請准許屬下發言。」

 

受領無上至尊的命令卻有自己的看法,索琉香的舉止引起直屬上司塞巴斯銳利的目光,但在索琉香看來裡這件事從頭至尾都是塞巴斯恣意妄為所造成的,甚至還勞動兩名至尊前去收尾,現下卻又讓飛鼠大人以這樣詭異的姿態回來,無上至尊對情形不言明,縱使僭越,為了無上至尊以及納薩力克,冒著可能遭受懲罰的風險索琉香也不得不提出建言。

 

凝結的空氣是塞巴斯對於索琉香質疑無上至尊,修練至極致的武僧情緒波動導致。自認自己無錯的索琉香和認為自身創造主遭到冒犯而有所反應的塞巴斯僵持不下,兩人間的對峙所產生幾乎能壓垮常人的沉重卻簡單在紅色斗篷下的身影稍微顫動而消散。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那隻伸出陰影之外,緊捉住無上至尊斗篷的纖細手掌,無一例外。

 

索琉香在塔其米的示意下繼續開口。

 

「既然是身處那樣情況的人,組織作風肯定不會放過任何追查的機會,哪怕僅是一絲端倪,娼館部分有我和塞巴斯以及納薩力克支援的兵力絕對不留活口,但難保在外頭未掃蕩的傢伙不會追蹤到神殿逼問那群獲得無上至尊仁慈治療的人類。」

 

索琉香的話簡短並且直擊重點,她有許多未言明的,不過在場的人都聽得懂她選擇未說的部份。

 

「那棟屋子裡還有呼吸的被害者泰半的精神非強而有力的神官能夠治癒,組織的人與其費事脅迫精神狀況糟到連言語都無法正常溝通女子,按照地下組織處理可能洩漏的慣例傾向於選擇簡便的殺……」

 

銀白的聖騎士說到後頭彷彿噤了聲似的突然停下言語,他沒有動作,蒼藍的視野是落在哪裡唯有他自身清楚。

 

在短暫卻也突兀的靜默當中聖騎士做下決定。

 

「塞巴斯、索琉香,將建築物內無辜的倖存者轉移到森林內的據點看管,後續的處理我和飛鼠商討過後再作決議。或許能找到對納薩力克有用的方式……去吧,索琉香,叫來那名遭受救助的人類過來後,之後妳和塞巴斯一塊行動片刻不需要耽誤。」

 

聖騎士後頭的一句話像是說給某人聽聞,也像是說給自己銘記。

 

「遵命,塔其.米大人。」

「遵命,塔其.米大人。」

 

 

TBC


本來想就是個5K-6K的短文,結果寫完上篇已經超過6K了,真正想寫的劇情還沒寫到Orz

這篇是《Killing Strangers》續篇,就是想寫鈴木悟依舊是鈴木悟但塔其.米已經不是原本的人類玩家而是異形種族的塔其.米,在面對同一件事情,兩個人會有的情緒波動和看法。

這裡的鈴木悟有一般善良人對於窺見殘忍罪惡的最真實反應,或許說有點懦弱,但那就是常人會有的反應,而是不單只是自然反應,其實還有其他的部分在下篇會提到,應該是上下連貫一起看比較有感,不過篇幅實在太可怕了,需要繼續努力一下(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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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棘玫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