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RD試寫,OOC有可能。
■時間軸:飛鼠在伺服器關閉後轉移到異世界之後,已經收帝國老爺子為徒弟。
■因為沒寫過網遊背景又是練筆,坑了不負責。

■忘了說這篇cp除了標註的那樣,也包含原作修羅場的安茲大人我的神氛圍,所以應該是ALL安茲(鈴木悟)才對。
 

02

 

安茲覺得自己不存在的胃在抽搐,頭蓋骨底下理當空無沒有的大腦隱隱發脹,精神幾乎要為肉體的變異發出真實哀嚎,但那只不過是自己的想像,不死者的自己根本沒有胃和大腦這類器官。

 

不過這句話只適用於方才,更正確來講為幾分鐘前的自己。

 

現在的自己可能真有所謂的「腦袋」和「胃」這兩個器官,所以才真正地抽痛起來嗎?

 

由於夫路達的失誤──本應該使用在死亡騎士身上的驗證靈魂異質化魔法,不明原因目標居然更改為自己、還真的起了效用,事情發展太超乎於自己的預料,甚至導致後續難以收拾的狀態,不死者強韌媲美鋼鐵般的神經都已經拉扯至緊繃的狀態到了幾乎要綻裂的地步,哪怕下一秒真正斷線從椅子上跳起以不符合王者姿態鬼吼鬼叫安茲也不覺得意外。

 

只是,這個世界的不死者在戰鬥中受到損傷能感受到痛楚的感受,然而不死者生理上不是不會生病嗎?

 

至少在這個世界裡自己和夏提雅從未有過感冒生病的徵狀,所以這是達到類似HP損耗的程度了吧?

 

還是所謂的負面連續性狀態,HP-1HP-1HP-1HP-1……

 

(……根本是加上了對於不死者而言如同毒藥的神官回血BUFF了吧?)

 

明明思考迴路早已因為突發的意外措手不及,感官與思緒混亂充斥好比一團被貓弄亂的毛線球,卻還有餘裕想起YGGDRASIL遊戲剛上線時的初期,由於玩家還沒習得強力的魔法,習慣對不死者怪物施以持續性回血的魔法作為攻擊的手段。

 

那麼現在他角色介面上應該會有個藍白色的回血增益圖標吧?

 

不正經地想像換做遊戲時會有的情景,安茲半帶嘲諷自己的腦袋居然在換作人類肯定還陷於混亂當中無法思考的狀態下還有心神分神,果然精神上還是屬於不死者的吧?

 

視野當中不再是人們眼中恐怖骸骨的雙手具有常人該有的皮膚、血肉,顏色方面蒼白得像是石膏稱不上正常,不過至少不是東腐爛一塊、西缺少具有正常該有的肌理。雙手十根手指沒有短少,指甲也和常人一樣正常。

 

──就是長短似乎跟骸骨的時候短了不少,不過這就是所謂正常人該有的手吧?

 

內心發出玩味的低吟,安茲好奇般伸手掐掐自己的手腕、手臂,確認不是幻覺也沒有令人驚嚇好比說一掐便陷下去的死皮腐肉反應。

 

(就是看起來有些不適應,不過還算正常吧?不知道臉變得如何,會不會就是死之統治者的骨骸覆蓋血肉……)

 

手指撫摸自己的臉龐,確認臉上的皮肉,安茲心想自己是不是找把鏡子瞧瞧現在變得甚麼模樣。只是想著想著,突然意識到某項至關重要問題的他猛然低下頭,過大的舉動成功讓陷入自己的失誤居然將老師變成這副德性嘴巴張張闔闔像條魚的夫路達嚇了好大一跳成功回神。

 

白髮蒼蒼的老人渾身顫抖,尤其是下巴蓄長的鬍鬚抖得更為徹底彷彿爆發的前兆,之後夫路達確實和表現得並無二致。

 

他三步併兩步來到安茲身邊,身子一軟雙膝跪在地上,對反被他樣態嚇到的安茲重新投以狂熱眼神。

 

「老師!您覺得如何呢?是否有那裡改變,除了外表、生理、精神狀態是否有更改?這副模樣您以前有曾見過嗎?這是您還是生者時候的外表嗎?」

 

「咕!……」

 

安茲回應夫路達是一個奇怪的怪叫,理由全因對方說中了事實。在穿越至異世界前安茲.烏爾.恭確實只是個名叫鈴木悟的普通上班族,那副駭人生畏的骸骨模樣不過是遊戲的角色外型而已。

 

頭一次在這個世界裡有人說中將近於事實的言語,安茲自然內心受到動搖,就算本身不死者的神經剛強得難以撼動,鈴木悟的靈魂殘渣還是讓安茲免不了做出反應,發出了作賊心虛的叫聲。

 

不過他目前做為一國之君,還是統領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眾多異形種的偉大至尊,安茲當然不會承認夫路達那句幾乎等同事實的提問。發現自己的失誤,安茲立刻在怪叫之後改為就連自己都覺得很牽強的咳嗽方式掩飾過去,彷彿方才不過是自己因為突然有了血肉無法適應說話的方式才有的怪異聲響。

 

「咳、嗯,夫路達。我曾說過我是天生的死之統治者吧,你應該還記得對吧?」

 

安茲用略為強硬、不、是一定要將人引導承認自己錯誤的語調說話。

 

「真是失禮了老師。是的,老師曾經說過您是天生的死之統治者。」

 

聽夫路達語氣激昂的發言,安茲喉嚨發出類似方才聲響,緊接著他伸手做出按壓喉嚨的舉動,彷彿在測試自己突然擁有的聲帶,不過這也是自然的吧,畢竟方才只是個骸骨,夫路達自行解讀偉大的導師就算面臨突如其來的巨變也想確認的心情。

 

「沒錯。」

 

耳朵傳來偉大無上的魔法至尊沉穩低沉的嗓音,夫路達除了感佩魔導王就算遭遇這等事件也不失慌亂的沉著態度,一方面也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智慧凝結的聖音。

 

「恭喜你,夫路達,這代表你在靈魂方面進了一步。雖然在我看來只是一小步,可你目前的成就以我所知就連其他人類都尚未達成的喔。」

 

安茲的一句話讓追求魔法深淵的老人欣喜若狂,使得本來跪地叩頭的他都情不自禁揚起頭對讓他有機會進一步的魔法之神表露感謝之情。

 

「這都是老師──」

 

安茲抬起手打斷夫路達說話,因為安茲知道只要任由夫路達繼續說,他肯定會說些令自己頭痛並且滔滔不絕的敬佩之詞,說不定還會提出自己無法解答的問題。

 

(……開甚麼玩笑!我現在可是恨不得馬上回到納薩力克!)

 

然而變成這副德行,考慮到這樣的外貌會持續多久、能不能恢復原狀,夫路達到底對靈魂異質化有多深的見解,安茲怎麼也不能隨便找個藉口轉身逃跑,那樣太不負責任了。

 

──自己已經不是單純處理雜務的公會長了,而是安茲.烏爾.恭魔導國的君主。

 

「不過。理當成為目標的死亡騎士沒有變化。」

 

安茲留給夫路達一個轉折的語氣,然後以不容辯解的語氣告訴夫路達,伸出的手指像是提醒年老的弟子所犯下的錯誤,使做為魔導王徒弟的老人意識到自己方才將失敗誤以為成功並且沾沾自喜,如此得意忘形和愚笨簡直汙衊了自己偉大的老師。

 

「啊啊、……偉大的老師,請原諒徒弟的失誤。」

 

「是的,夫路達,你犯了錯誤。靈魂異質化遠比你所想的還要深遠精細,你應該慶幸方才的魔法是發生在我的身上,要是反饋於施術者、你的自身,現在你應該無法繼續和我說話了。」

 

安茲手指撫摸自己的下巴,露出思考的模樣,嘴裡呢喃關於某種黏呼呼悲慘存在、或是靈魂碎成一片片無法修補只剩癡呆流口水需人照料的肉體外殼,魔導王沒直言的自言自語聳動得讓發覺自己失誤的夫路達越聽越害怕。

 

「只是既然錯誤已經發生,那麼從錯誤當中學習並且找出修正之法是必須的。夫路達,我不會說明你錯在哪裡,而是要你自己去理解、尋找問題的根源到底在何處,並且加以修正,如此這般你才會進步。這是我囑咐你的課題,懂嗎?這具死亡騎士我會留下來讓你做為練習目標。不用擔憂,就算我離開這裡,我所創造的死亡騎士依舊在我的控制之下,只要你不讓你以外的人進入到這間房間,絕對不會發生任何意外。當然,你一旦有所違背,他就會殺死任何進入你房間的人,到時候會發生甚麼事、皇帝會不會怪罪下來,話已經說在前頭我不會替你處理任何的後續。至於這項課題,我會在一個月後驗收、考核結果。好好準備吧,夫路達,我希望我不是看走眼才收你為徒。」

 

沒要跪在地上懺悔的老人起身,內心恨不得立刻馬上離開的安茲說完整串話自顧自地站起,走到無礙的位置便以高階傳送離開夫路達所處的吟唱者之塔。

 

自視野化作黑暗至睜眼便見富麗堂皇到讓人驚嘆景致的第九層皇家套房,視野扭曲只是以秒鐘時間來計算。

 

安茲慶幸回到納薩力克並藉由戒指從圓桌傳送到第九層皇家套房之間沒有遇上任何一名僕役,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從自己的道具箱中取出面具和手套──在卡恩村扮演路過的魔法吟唱者所裝備的「嫉妒面具」、「鐵手套」遮住沒有衣物遮擋的裸露肌膚。

 

確認戴上的手套和面具沒有鬆動或是露出任何一吋骸骨不應該有肉體,安茲拉緊以往會敞開的法袍胸口,將自己包覆得密密實實。確認再三無誤,安茲趁著長廊還空無一人的時候閃進其中一扇門,也就是皇家套房的其中一間房間。

 

不論格局和擺設全都和自己的房間相同,要不是身為工會長、安茲.烏爾.恭的成員,普通人可能分不出其中的差別。但安茲知道這間房間並非四十一名公會成員的各自房間,而是預備給後來加入者使用的個人空間,也就是所謂的備用臥房。

 

不過從公會人數到達四十一人之後再也沒有所謂的新加新血,理所當然就是個諾大的空房,這也是為什麼安茲會選擇這間房進入的原因。

 

曾經囑咐過除了四十一名公會成員所屬的皇家套房之外可以不用每天清掃,雖說對女僕的清潔表沒有十足的把握,做為一名領導者也不可能詳細記下如此瑣碎的事情,安茲賭有極大的機率今天不會有女僕闖進這間自己隨意挑中的備用房間。

 

不過,該有安全準備還是要有。對房門加上遊戲當中不可能有的鎖頭,安茲還額外對整間房間利用道具施展某種限制區域禁行的魔法。

 

確認除非習修盜賊職業內開鎖技能並且達到一定等級,沒有他人能突破設下的重重防禦,緊接著安茲以急速的步伐走向皇家套房內附設的更衣間,只為了確認方才在夫路達那裡無法確認的事。

 

佇立在鏡子面前倒影依舊是穿戴那身神器級道具的YGGDRASIL角色外觀,只不過那就是外表而言,遮得密密實實之下才是安茲真正想要確認的地方。

 

(明明轉移到這個世界之後精神成為不死者未曾有過害怕的情緒,為什麼現在手會不由自主地顫抖啊……?不,或許是精神上的誤以為也不一定……)

 

穿戴金屬手套的手以略為躊躇的姿態伸向覆蓋臉部的面具,安茲做出幾個類似、不死者不用呼吸所以不會有氣體進入肺部的吐納動作,然後懷抱豁出去的決心揭掉面具。

 

擦得明亮的鏡子上立刻倒映出面前人最真實的模樣,幾乎是在同個時刻,鏡子裡的那個人眼睛內有著火苗躍起的深沉紅光閃過,不過那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安茲再度眨眼,鏡子裡的人已經讓他不由得伸手觸摸女僕用心擦拭絲毫沒有一枚指紋的表面。

 

鏡子的冰冷透過貼合的指腹傳達,卻澆不熄安茲內心的激昂。

 

緣由其實很簡單──鏡子裡的那副臉孔,正是安茲最真實的樣貌。暱稱飛鼠,真實世界中名為「鈴木悟」的人類模樣。

 

消瘦、相貌就算一頭扎進人群堆內也找不著的平凡,只是臉色似乎從病懨懨的灰白蠟黃變成更病態的蒼白,安茲撫摸自己的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也做出同樣的動作,癡迷得轉不開眼神注視倒映裡的自己。

 

臉頰、顴骨、眼眉、鼻子、還是疲憊略為凹陷的眼窩。在真實社會中為歸類於人生失敗組的鈴木悟擔任社會這個大機械的小齒輪,所以有份勉強能餬口養活自己的薪資,和完全失敗毫無工作的最底層人物不一樣,他有工作獲得的薪資、能擁有維持生命的最低限度資源。

 

只是在那個資源耗盡的時代,所謂的餬口也是一包包泥狀的口味糧和一罐罐各種營養素集合的維他命膠囊、錠劑。從沒吃過最真實的食物原型、入口的全是人工合成的替代品,再加上幾乎要壓榨人性命的高強度工作以及附加於人們身上的壓力讓從來沒有好好休養的底層人們都是一副纖瘦孱弱的模樣,他們每日辛勤的工作只是為了將死亡往後推遲而已罷了。

 

很久前就意識到這點,只有小學畢業的鈴木悟早就接受出生為人生失敗組的既定命運。

 

只是這個世界已經不是他所處的真實世界……

 

安茲撫摸自己身為人時的鈴木悟臉龐,直到確認不是外表皮囊、而是血肉皮緊緊黏附骨頭之後他做出鬆了口氣的呼氣動作,才又隔著衣袍觸碰自己的身體。

 

其實早在夫路達那兒安茲就一股衝動想要確認,可是想到身為魔導王當著別人的面大辣辣掀開衣袍確認甚麼的,不想體驗到被人指認為變態的經驗,安茲才又想忍了下來,現在終於沒有旁人存在,他終於可以好好確認一番。

 

(嗯……不是一戳就會穿過的肋骨……也終於有腰的存在了,還有臀……)

 

觸碰自己的手在腰間停下,安茲低垂下頭,凝視袍子遮掩大概是下腹位置的部分。他不敢動,或許該稱為尷尬得不敢動作,然而內心做為男人的那一面不斷鞭策自己確認。

 

(之前是變成骸骨模樣,而、而且幾乎感受不到性慾,所以覺得沒用過就消失的失落還好……不過既然變回本來的模樣,那就代表、就代表存在的吧?……幸好褲子好好穿著呢,沒有因為是骸骨就……)

 

安茲遲遲不敢動作是他想萬一掀開了還是沒有該不該感到失落,有了是該歡喜慶幸還是感到困擾,隱約察覺不論有無似乎都會產生預想不到的後續,胃部沉甸甸的難受使得他忍不住扭曲了臉孔,直到鏡子裡的面孔活像遭遇生理災厄越變越猙獰,安茲終於下了決定。

 

以對敵對目標絲毫不拖泥帶水揮砍手中大劍襲向鎖定獵物的迅捷靈敏速度拉開褲頭,安茲在伴隨某項物品掉落地面的一陣匡啷聲之中馬上收回手抬起頭。

 

「…………」

 

任何聲響消滅於沉默當中,鏡子當中的倒影眼神游移,安茲本身則是毫無目的的挪動視線。說不上歡喜還是討厭,只是不知道該擺出甚麼姿態讓自己面對自己方才親眼所見的。

 

(算了,因為有和沒有都無所謂吧?因為是不死者……)

 

放棄思考般地嘆了口氣,安茲循著方才的聲音搜尋到底是怎樣的物品會在自己拉開衣袍的時候一塊掉出。照道理身上安裝的裝備除了被其他玩家以技能偷竊,就只有死亡才會掉落,可是方才卻確實有東西從自己身上掉了下來。

 

安茲還想到底是甚麼物品,視線便已經搜尋到滾落到陰影裡的圓形物體。

 

──散發著酒紅色暗沉光芒,光線下卻又透亮得能夠瞧見球面的另一端景象,

 

那是向來擺在安茲骷髏空洞的腹腔,被外界認為是安茲、死之統治者不死靈魂的核心弱點的紅色圓球。

 

「難道是因為有肉體了,所以掉出來了嗎?」

 

腦海中想像多生出的肉將物品擠掉的畫面,將紅色的寶玉拾起的安茲不禁喃喃自語起來,同時也意識到,原來一直感受到胃部沉甸甸是來自於這顆寶玉的擠壓,困惑裝備的物品為何脫落,也慶幸沒有在方才的移動間不小心遺失,安茲心想該不該將這個道具收回到物品欄。

 

(不,還是算了。)

 

這顆名為「飛鼠玉」的世界級道具是公會成員一致決定交給自己持有,從拿到後便一直裝備在身上,再加上想到這個世界裡能用世界道具對夏提雅洗腦的不知名玩家,安茲還是決定將飛鼠玉繼續裝備在身上。只是、現在既然沒有中空的骸骨身體可以安置,那就只能拿著了嗎?

 

裝備要穿戴才有效果,雖然無法理解裝備是甚麼從角色身上脫落,收回道具欄便失去本來的效果,顧慮需要有世界級道具防禦世界級道具,幾經思量安茲還是將紅玉捧在掌心。

 

骸骨的自己時飛鼠玉大小單一隻骸骨手掌便能輕易掌握拾起,然而鈴木悟的身體卻必須兩手捧著,安茲不免對必須雙手懷抱才能抓握的飛鼠玉感到不便。

 

「啊啊、魔法道具不是應該配合角色的體型嗎?為何飛鼠玉不會縮小呢?明明身上的裝備都配合身形縮小了。」

 

安茲對著鏡子裡的影像抱怨,這句話也似乎觸動某種開關,意識到自己在備用房間內耗掉不少時間,應該處理的事卻堆在辦公桌上沒有減少,肩負的責任正鞭策安茲的良心要他不再逃避回去工作進而開啟嘴巴上的嘮叨。

 

「該怎麼辦……這副模樣……」

 

想到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上到守護者、下至僕役,絕大多數對人類種族都抱持著輕藐的態度,安茲的胃又開始沉重起來,導致飛鼠玉此時此刻則被持有人以尋求慰藉的姿態緊緊壓進胸膛本人卻還不自知。

 

(不行!再這麼拖下去也不是辦法,遲早會有人來尋找自己,哪怕只是職務會報……)

 

要管理納薩力克和新的附屬地、魔導國對外的國家領土耶·蘭提爾,安茲心裡頭再怎樣千百萬個想要逃避,也只能勉強自己負起身負的職責。

 

「……唉,希望這樣不會錯。」

 

視線落在暫時被自己脫去的鐵手套和面具,想不到好方法,魔法的偽裝估計也騙不了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內能看透幻術偽裝的僕役,安茲只好將念頭動到老方法身上。

 

(走一步算一步,見招拆招吧!)

 

將裝備重新裝上,安茲捧著飛鼠玉解除自己設在皇家套房內的限制與陷阱,以即將步向死刑台的沉重步伐轉往自己位於第九層的個人房間。

 

 

TBC


 

本來想這張應該會有安茲和迪米的互動,結果前頭不小心太長就拆成兩章了,然後我也放棄貼近原作的寫法了。那個文風不是自己模仿得來的,果斷用自己的風格。

 

至於飛鼠,恭喜他給自己立了好幾個FLAG!想下一篇應該是蠻混亂的場面吧,分為男女兩派,然後各自激昂熱血奔騰!

 

安茲大人變成了鈴木悟的模樣,本來威武難以接近的形象立刻變成了………各種來推倒我的訊息指標吧!!!!

 

安茲大人請守護好你的身體和貞操,鈴木悟可是很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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