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架空設定。
■諾亞帝奇×人魚亞連的歡樂二三事。
■200%歡樂小故事,角色形象崩毀注意。
■跌坑請注意。

 

 

16

 

聽聞美人魚口中的珍寶,帝奇和蘿特不約而通猜想到同一名人物。銀灰色的白髮、一雙透亮乾淨宛如最純淨無雜質水晶的眼眸,笑起來如同春日般溫暖,有著陽光下閃耀點點七彩光澤的銀白色魚尾的亞連。

 

會是亞連嗎?腦中閃過這樣想法的兩人內心除了懷疑,還感受到隨後而來的惶恐、憤怒與害怕。

 

回憶起曾經從亞連口中聽聞的關於人類對待捕捉到人魚的事蹟,一想到這樣的情況可能落在亞連的身上,在內心盤旋縈繞的負面情緒就快滿溢。情緒如同風暴激盪、翻攪,使得諾亞獨有金色眼瞳更加明亮,在陽光下讓人有種流金在其中閃爍的錯覺。

 

一想到有那樣的可能,不論可能性的高低,諾亞們便覺得情緒無法控制,立刻轉變為負面的,是氣憤也是強怒。就和他們想起心和Apocryphos情況同樣,劇烈的情緒讓他們繼承的諾亞記憶無法安定,容易不受理智所控制。

 

感官方面比起人類還要敏銳的女性人魚立刻察覺兩名諾亞的變化,她抬頭注視兩名眼神危險的諾亞。手同時不動聲色地握住刀柄,水面下擺盪的魚尾頻率加快,大有情況不對便會相抗的意思。

 

發覺美人魚對於自己的警戒,兩名諾亞變換另一種表情並且收斂自己的脾氣,畢竟威嚇自己的同族並不是他們的本意,他們要針對的是可能傷害人魚、傷害亞連的任何人。

 

「別擔心,我和帝奇針對是那些壞~~人類~~」親暱地攬住美人魚的手臂,蘿特突然的動作也讓毫無防備的女性人魚倏然一僵。

 

意外被完全不熟悉的「人類」觸碰,人魚旋即的反應便是將長蹼的手抵上女孩的肩頭想要一把推開,卻驚覺以自己的力量完全無法推開對方。

 

看似柔弱的人類居然無法撼動,雌性的人魚眨眨那雙淺色眼,震驚和詫異在臉上混合成一臉古怪表情惹得蘿特哈哈大笑。

 

她沒見過有人做出如此彆扭的表情啊,好像顏面神經不協調一般──

 

想起亞連似乎也就那幾個表情,蘿特開始懷疑是不是人魚的臉部構造是不是真的和人不同,還是他們的情緒反應不豐富所導致。

 

想起現在並不是陷入自己思考當中的時候,蘿特趕緊踩了煞車停止,她勾起唇親暱地依靠在美人魚的身側,貼住對方的手臂並且牢牢攔住。

 

「吶吶,既然我們認識亞連,是朋友,妳現在在追逐妳的珍寶,要不要我們幫忙呢?」放柔的聲調加上撒嬌的語氣,蘿特大大的眼睛豪不避諱的直視雌性人魚的眼睛,金與紫相互在對方的虹膜上留下倒影,「不過之後妳可以讓我們見見亞連嗎?」

 

縱然雌性的人魚無法理解蘿特所說的話全部意思,不過從她所知的詞彙還有對方語氣片面拼湊出來,雌性的人魚還是懂得眼前灰色皮膚少女的意思。

 

美人魚手指遙指漁船的方向,認真地用她所知有限的人類語言表達。

 

「會幫忙。只要,幫我拿,珍寶。」她斷斷續續地說,並且比出諾亞曾經看過亞連比過的手勢,「你們和亞連見面。」

 

快樂與夢之諾亞相互注視一眼,以眼神交流。

 

既然雙方已經有所共識,那麼,接下來他們就必須問更進一步的問題,美人魚口中的珍寶就類歸於這個範疇。

 

目前已經知曉人魚對人類的語言並不是完全精通,同一個單詞上在雙方的理解上有所出入,為了避免誤解導致任務不成功、出了差錯,在追回珍寶之前必須確認是不是他們所想的。

 

「妳說的珍寶是指甚麼?是人物還是真的金銀財寶?」

 

結果詢問出的答案和諾亞們預料的相差不多。美人魚對珍寶的解釋就如同字面那般抽象,對於珍寶她只描述「寶貝」、「昂貴」以及「非常重要」,那些十分非常字面也非常含糊的形容加深諾亞心中的不確定性。

 

難道是寶藏?人魚一族的至寶?

 

兩人不論怎麼猜測,腦袋想得到的無非就關於黃澄澄的金幣、金條以及透亮大顆的寶石那類昂貴的珠寶。可是仔細想想卻也許多疑點與不對勁,寶藏對於人魚會有像人類之於財富那樣的觀念嗎?就他們觀察亞連似乎對那些不屑一顧。

 

而如果是至寶,又會怎麼只有一條人魚在追逐?應該會大批人魚四周圍繞才對。

 

不管如何在這裡想破頭也得不到明確答案,在和蘿特協議以後帝奇囑咐幾句便潛行到海面底下。讓蘿特照看那名蠢蠢欲動總是想衝上前去的美人魚,帝奇運用能力潛入海中.隔絕外部的海水保留空氣,快樂諾亞以悠閒漫步的姿態往船隻的方向而去。

 

行走的步伐並沒有特別的調整或者快速,看起來就像個午後散步的優雅紳士,不過要是海中有個正好個潛水的人瞧見,會驚詫那移動之快速堪比汪洋大海中迅捷的鯨豚。

 

靠近吃水線下的船腹,帝奇先是抬頭張望經過海平線折射在水面呈現破碎一圈圈光暈的日光,然後屏除其他雜念直接潛入船艇當中。

 

沒有任何阻礙,大海與船體內部的場景換置在他的能力下就如同使用方舟那般輕而易舉。具有選擇與拒絕的能力的他能夠輕易潛入他人的船艦,就像直接走入那般輕易,雖然說能夠製造門的蘿特也可以,不過讓她負責安撫美人魚也好。

 

對於安撫女人自己或許有一套,但面對非人的美人魚帝奇並沒有太大的把握,更何況她的性格和亞連完全不同,衝動而且充滿攻擊性,讓有小女孩外貌的蘿特在旁陪同讓她的情緒平穩也好。

 

他不是沒有發現美人魚起初的不穩定而在蘿特陪伴下逐漸冷靜安定的情況,所以只要蘿特沒有突然地想到要做甚麼或者玩性大起,帝奇認為應該沒有太大問題。要拉住衝動的美人魚,夢之諾亞有自己的手段。

 

就是完全不同於少年的美人魚讓他感到好奇。不論是裝扮還是身上所攜帶的武器,難道人魚當中也有所謂的社會功能上的區分?

 

亞連就向人魚社會中的人民,而美人魚則是警衛隊,負責追捕和維護秩序?所以人魚的社會可能是母系?多數以雌性扮演保護者和抵禦者角色的社會大多屬於母系社會,但也不能排除另一種可能,可如果人魚真是如此,帝奇不禁要多加猜想亞連會在人魚社會中扮演何種角色,

 

回憶起亞連的柔軟和他的笑顏,帝奇想不到人魚拿起武器的模樣,他想要亞連就維持原本的樣子就好,想要保護他的天真可愛不受外面的暴力汙染。

 

放眼望去船艙裡並沒有看到能夠水缸或者任何能夠囚禁人魚的設備,最下層的位置也不可能有暗門,在稍微探查內部之後確認沒有額外空間、錯過之處,帝奇站在沒有放置物品的船艙空位上,凝視周遭雜亂堆放貨物。

 

除了漁獵會使用的器物、矛槍,帝奇還看到繩索以及奇怪的、應該不會出現在漁船上的鎖鏈以及手銬腳鐐。不過這裡並沒有鐵籠,從手銬腳鐐的大小來判斷也不像囚禁動物用的偏向於人用。

 

是專門管訓不乖的船員還是……?

 

內心有所疑問但帝奇不做多想,他放開步伐腳步堅定往牆面走去,就算只差幾公分便會迎頭撞上他也毫不遲疑。如同穿透無形之物,利用諾亞的能力帝奇將艙面當作彷彿無形之物,行走在底層每一個船艙區塊,直到見到通往甲板的樓梯才又停下腳步。

 

沒有被囚禁的人,也沒有動物,更沒有他以為的水缸和人魚。

 

到處都看不出奇怪的端倪,那麼美人魚追逐漁船,還有口中所指的珍寶到底是……?

 

就在帝奇沉思之際,一陣腳步聲由上往下伴隨著黑影逐漸接近。有人從甲板上逐漸下到船艙單中。

 

併攏手指任由黑色的物質從指尖開始纏繞直到手腕,帝奇才想要來個攻其不備襲擊下到船艙的人物,一陣轟然巨響伴隨衝擊讓整艘船嚴重侵協,不僅是下船艙到一半的人慌張地抓住欄杆,男人們的咒罵聲也紛紛從通往甲板的入口處傳來。

 

發生甚麼事了?帝奇就那麼注視本來要下到船艙的那人因為同伴的呼喚再度走上樓梯,一雙屬於漁工的腿步上階梯消失在視野之中。吵鬧聲同時也在對方登上甲板更加劇烈。

 

耳邊盡是吶喊與關於武裝和防備的呼叫聲,聽見人類喊叫快使用魚槍,快樂諾亞本想就這麼跟上前去查看,伺機從暗處出手幫忙,卻在走上樓梯時瞧見某項讓他停下腳步的箱子。

 

那是個木頭的鑄鐵箱,看來非常平凡,但上頭滿布乾涸的海藻與葵類讓諾亞挪動的視線不禁停留幾秒,也就是那幾秒,心底覺得怪異的帝奇停下腳步折返。

 

 

×

 

 

帝奇離去剛沒有多久,美人魚大概是對自己感到好奇,一雙大眼睛就一直緊盯自己眨也不眨,雖然不討厭人魚,不過還是頭一次被人魚那麼瞧著,蘿特還是感到那裡彆扭。

 

尤其當那雙眼睛是用純粹眼神注視自己時,總讓蘿特一再回想亞連。

 

「怎麼了嗎?」

 

自從快樂諾亞一離去蘿特便鬆開人魚的手,坐上自己變化出的透明骰子和人魚面對面。她是很喜歡人魚,也喜歡眼前的美人魚,不過她是人,一直泡在海水又濕又冷很不舒服,還是爬上岸弄得清爽比較要緊。

 

處理完泡水而濕漉漉的身體和衣服,無聊又不知道該和人魚說些甚麼的女孩腳不時地踢踐海面,揚起水花,感受水珠順著皮膚滑落的冰涼感覺。

 

她有很多話想問,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是直到對方不停注視自己還透露出好奇的表情蘿特才又打破沉默。

 

她沒料到美人魚一開口講到會是和亞連一模一樣的話。

 

「臉,傷痕。痛。」

 

一開始蘿特沒有立即會意,是過了幾秒美人魚手摸自己的額頭又手指自己才想通。同樣的話、同樣的關心,融化諾亞的冷硬,蘿特露出柔軟的微笑說自己沒事。

 

「沒事,除了剛開始覺醒會痛,現在已經不會了。」夢之諾亞笑笑地說,她想或許這就是人魚一族的天性,關懷他人、不會對他人的傷痛視而不見。

 

可就在蘿特又想說些甚麼,體內的諾亞告訴她東西快速接近。還來不及提醒,急速靠近她們的黑影已經來到她們面前。

 

TBC

 


 

我想念人魚亞連了,已經超過一萬六千字沒見到他,躁鬱症都快發作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想看到小可愛!!想要看亞連和帝奇放閃啊啊啊(用力翻滾

 

我需要亞連親親才要起來!!!(欸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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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棘玫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