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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兄弟夾心,現代設定。
■些微肉末,背後注意。

 

 

01

 

──到底事情是怎麼演變成這樣的?就算是現在努力想,亞連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是因為當時一起搶案兩人不小心撞在一起第一次的擦肩而過,還是那總是笑個一臉不懷好意的帝奇.米克趁自己酒醉時硬把自己給介紹給他哥哥認識的關係,總之,就在那之後,亞連覺得自己生活簡直被那對異姓的兄弟給搞得亂七八糟、忙得暈頭轉向之外,還要遭受三不五時的戲弄。

 

亞連不明白那兩人為何總是要戲弄自己、鬧著自己玩,如果是帝奇的話,按照那個男人的個性亞連還能夠理解,早在火車旅行上相遇亞連就明白對方的性格是那種喜歡好玩、總是要把事情搞得難以收拾來娛樂自己的地步,但換做他的哥哥,亞連怎麼看都不覺得他會是那樣個性的人啊!

 

──和帝奇給人而實際上也是隨性愜意的不同,薛里爾外貌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拘謹並且一絲不苟。就如同他的一身精心打扮和整理得整整齊齊的頭髮同樣,光從外表看絕對看不出他是個比帝奇那種吊兒郎當、任意妄為的傢伙還要令人敬而遠之,最好不要碰到的危險人物。

 

那所謂的敬而遠之不僅是一般對於精於算計而讓人覺得不好相處的那種,同時還有另一層意思,那便是一旦被認定為親暱值得深交的對象,他便會表露出說出來別人也當你在開玩笑「賈梅托議員才不是這種人」的可怕一面。

 

就好比現在,被帝奇強迫拖來參加他哥哥、薛里爾競選連任成功的慶賀晚宴,卻被人從宴會中拖到不知道是休息室還是主人的臥房,完全十九世紀貴族風格的房間,裡頭擺放就算不熟悉的外行人一看都覺得昂貴的奢華家具。

 

不過亞連並沒有心思欣賞,被人給用天鵝絨緞帶綁住綁緊緊就像個日本手捲的他只能在床上左右滾動,他一點都不明白這兩個兄弟到底想要幹嘛為何把自己綑成這樣。

 

是想要自己出糗嗎?

但感覺不太像,如果是的話應該要在宴會廳讓自己當眾出糗才對。

 

那是又想鬧著自己玩嗎?

不過從尾椎一路毛到後腦勺的戰慄又讓亞連渾身雞皮疙瘩,第六感似乎在警告自己現在面臨的情況絕不允許自己掉以輕心,反而應該要提前戒備趕在沒人來前先落跑走人。

 

可就在亞連試圖以毛毛蟲蠕動姿態移動,本來緊閉的門扉被人開啟,逆光裡亞連只看見喝得醉醺醺的某人給另一人攙扶進來。

 

但並不是亞連所想的那樣,等到那兩人以蹣跚踉蹌的步伐靠近床鋪,亞連這才發現喝得醉醺醺根本站不穩、但磅數不輕的體重讓另一人扶得有點艱辛雖不至於無法支撐卻不輕鬆的不是宴會主角,而是宴會主角的弟弟。

 

薛里爾以居高臨下的俯視角度對自己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然後讓自己的弟弟也就是帝奇半趴半躺地俯臥在自己的身旁。

 

那抹笑讓亞連心慌慌不自覺的抖動,開口說話也顯得結結巴巴。

 

「呃、呃……為什麼喝醉的會是他?」照理來說喝醉的應該是薛里爾吧!

 

比起帝奇,帝奇的哥哥薛里爾總是讓亞連莫名的畏懼、不自在。雖然他未曾對自己擺臉色,總是和顏悅色的,但亞連總是有那樣的感覺。

 

薛里爾似乎想起了好笑的事,說話的同時眼睛也一起瞇起,拖長的尾音帶著特殊的葡萄牙腔調。

 

「沒辦法,弟弟只要參加宴會總有一群女孩不為他著迷。」

 

簡單說來就是會被女孩團團圍住不斷喝酒,就算香檳不能牛飲在宴會上也不會不斷拿取,不過三四個小時會面的人不斷更換自然玻璃杯空了又換一支新的。

 

「那你為什麼沒……」

 

喉嚨的乾涸使人不自覺地吞嚥,亞連一邊艱難挪動自己往後同時提防,只是亞連再怎麼努力挪移距離還是比不上高大手長的男人。

 

「一名成功的政治家不會讓自己酒醉神智不清。」薛里爾修長的手指挑起自己的下巴,讓亞連眼睛頓時睜大也使得他內心的恐懼逐漸擴張。

 

困難地吞下唾液,亞連瑟縮下巴,吞吐小聲地問出疑問,「……那……為什麼……要把我捆成這樣?」

 

心跳頻率劇烈增加,亞連都能感覺到胸膛裡怦怦狂跳的心臟。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將問題提出,卻在得到答案意以前嘴唇感受到屬於另一人的柔軟炙熱以及迎面噴灑的酒精氣息,那股酒精的臭味差點讓亞連嗆個正著,可是緊壓自己的嘴唇不容自己掙脫。

 

帝奇、帝奇怎麼──這是喝醉亂發瘋的對吧──

 

亞連想歸想、吃驚歸吃驚,帝奇.米克已經更進一步撬開亞連的嘴唇把舌頭深入他的口腔內胡亂舔弄,薛里爾則在一旁發出噗哧發笑。

 

他鎖上房門,然後隨著自己弟弟之後脫鞋爬上床鋪,坐在被帝奇壓在兩手間的亞連旁邊,用絲綢滑膩的好聽男中音說出令亞連想要從床鋪上彈跳而起的發言。

 

「別擔心,帝奇和我會負起責任。」

 

薛里爾鬆開緞帶的蝴蝶結繩改捆住亞連的雙手連結床鋪,順著帝奇開始啃咬亞連脖子時機抽掉禮結、解開襯衫前三顆扣子,然後在旁趁隙奪去亞連的吐納,以調情般舌頭描繪唇紋的煽情強硬攻勢讓亞連防守再一次潰敗。

 

被兩個男人壓在床上左右非禮上下其手,亞連在褲子被人脫下和胸前敏感給人含住的同時飆下眼淚,他的嘴巴早已塞入薛里爾放在胸口裝飾的手帕而不能發聲,只能拼命踢動僅剩沒被捆綁的雙腳抗議,並且希望上帝能幫助自己把不知羞恥開始要脫下自己內褲的帝奇給踢下床,還有薛里爾!

 

但那是不可能的,亞連僅能淚眼汪汪看著薛里爾將盛裝不知名液體的瓶子交給帝奇,然後在滑膩冰冷的液體倒在自己難以啟齒部位時瞇起雙眼,任由兩人的陰影壟罩自己。

 

──到底是為什麼會這樣發展?!亞連在內心大喊上帝要上帝拯救自己以及岌岌可危的貞操。

 

 

 

TBC


好久沒寫邪惡兄弟夾心了!!!每次只要寫到兩兄弟一起出來,他們就是完全的變♂態♂紳士呢哈哈!(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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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棘玫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6)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