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架空,歡樂向。
■非角色對調,這是聖潔錯置篇。
■與其說是 帝亞篇不如說是說是帝亞+師亞篇,但是想想根本就是ALL亞吧(大笑





金色的眼睛注視著被他壓制在身下的驅魔師,月光清楚照耀沾染塵土的臉龐上所混合著驚訝以及錯愕的神情。當那雙如鏡面般的銀灰色眼瞳倒映出他的身影的時候,帝奇覺得一股未曾有過的興奮感油然而升,那比起他遊戲在黑與白之間更加讓他愉快──

伸出手指,隔著一層布料的指腹以一種撫摸的力道輕輕拂上那人的臉頰,看著對方緊張的閉起眼睛,他發出一串笑聲,接著以近似廝磨的親暱方式在對方耳邊說話。

「我們又見面了呢,少年。」他說。極度貼近的距離足以讓帝奇感受到身下人的顫抖,那讓他愉快的瞇起眼睛。

而被人壓制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亞連,只能看見高掛星空的不祥紅月,還有那個壓制住他的男人身上的古龍水香味,縈繞在鼻間的香氣之中似乎還有一股若有似無的菸草味道。

這一刻亞連突然想起他那個同樣會抽菸的師傅。師傅,你好像沒告訴過我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啊──!!

×

其實在這個時間點上他不應該出現在這,不過就是因為在火車上,白色的他為了打發時間而鎖定了一個好宰的肥羊而開出一場撲克牌賭局,或許黑色的他也不會對這名少年產生興趣。

身為快樂的諾亞,他一點也不介意跟人類混在一起,因為看著他們沒有力量卻拼命掙扎的模樣讓他覺得他們弱小的很可愛,所以他喜歡用白色的面目跟那些人類玩家家酒,通常白色的他不會去理會驅魔師,當然那天白色的他找上驅魔師打撲克純粹是因為體內的諾亞不喜歡而非要找他們的碴。

只是沒想到除了那個看起來像吸血鬼卻非常好欺負的驅魔師還有同伴,當那個少年出現在他的面前,以自己的大衣作為賭注的時候就注定要吸引他的目光。

賭桌上的慣例,作為賭注的賭金就應該放在賭桌上,但是那名少年卻不遵守賭場規則,要求等輸了牌之後再將賭注住交付。一開始他也不甚在意,想著反正在火車上想逃也逃不了,於是就從善如流的答應了讓少年穿著大衣開賭。
一直直到牌局開始後,他才意識到少年要求留下大衣是有原因的,因為整個牌局他都顯得惴惴不安,像是為了隱藏甚麼而不斷改變自己的坐姿。最後,出乎白色的他預料之外,牌桌上他們兵敗如山倒,少年耍老千的功力更勝他們一層樓,脫光的不是少年反而是他們。

雖然可惜了當下無法知道少年到底要隱藏甚麼,但也是那股被勾起的好奇心讓黑色的他有了動作。畢竟能讓諾亞脫光的,少年還是第一人呢──

夜晚降臨,黑色的他使計引誘少年出來,直到雙方打起後他才終於知道少年想隱藏的事物到底是甚麼。

大衣底下,除去那件長度過短的短褲,唯一包裹住少年裸露的皮膚就是腳上那雙黑色長靴,而長靴下蹬著的是高度極高的細細鞋跟。他想這大概就是少年不願意大衣離身的原因。

看著那媲美凶器的細鞋跟,帝奇忍不住挖掘自己的記憶回想蘿特是不是也穿過這種鞋子,答案嘛應該是沒有,她總是穿著可愛的厚底娃娃鞋。

「哎呀,真是好險呢。」捉住那隻差幾公分就要踢中自己臉龐的腳,帝奇露出鬆了一口氣的微笑。如果沒有及時躲過少年這記攻擊,現在他的臉上大概開了一個口子也不一定。

「你是誰?」瞇起雙眼,亞連警戒的看著那個隱藏在黑暗之中的男人。如果不是迪姆恰比的異樣表現,或許他到現在還不會察覺到他的存在。意識到男人沒有放開箝制他的腳的意思,亞連更加警戒,「還有你想要做甚麼?」

「不是要問你是誰喔少年,這時候你應該說『你好,又見面了呢』這樣才對。」握住少年腳踝的手一曳,趁著少年不平衡的時候手肘往關節處一壓,帝奇很輕易地就將嬌小的少年壓制在草地之上。

「我們又見面了呢,少年。」他說。

「你是諾亞!」

黑色的禮帽滾落地面,那有別於常人的棕色肌膚讓亞連一眼就認出眼前的男人。
但亞連完全沒注意到諾亞對於他過於親暱的舉動,他完全沉浸在震驚於敵人出現在眼前的事情上。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帝奇.米克,而少年你是亞連.沃克對吧?」其實就算對方不願回答,帝奇也能確定少年就是亞連.沃克,蘿特在接觸過這名少年之後曾在他耳邊講了好幾天關於亞連.沃克的事情。

這或許也是黑色的他會追逐少年的原因,不論是少年的個性還那個不同於其他的特殊聖潔全都是諾亞會關注的焦點。

「啊,痛!你在做甚麼!」痛楚的感覺從雙腳傳遞到大腦,亞連忍不住發出痛楚的聲音。

「嗯?做甚麼?」好像他問了好笑的問題,捉住他的腳的諾亞發出笑聲,「我只是好奇你的聖潔,似乎跟我見過的裝備型不太一樣呢。」口氣愉快地好像他找到一件新玩具依樣興奮。

「到底哪裡不一樣?」喘著氣,亞連艱難地抬起頭,勉強看向捉著他的腳的諾亞,他似乎對包覆自己雙腳的聖潔感到非常好奇。

「一般的裝備型聖潔都是獨立的,而你的卻不一樣呢,我沒辦法掌握到你的聖潔到底在哪裡。」手掌滑過少年的雙腿,帝奇只感覺到掌下光滑柔嫩的皮膚觸感,一點令諾亞厭惡的聖潔氣息完全沒有。

察覺到戴著手套的雙手方向轉移,亞連發出一聲尖叫,「啊!你、你這傢伙到底在做甚麼──!」那傢伙、他傢伙居然開始解他的褲頭!

「少年你好激動啊。」面對死命掙扎的少年帝奇.米克只用一隻手便把他的掙扎全部封死,他露出微笑。就在那一刻,亞連清楚看見諾亞那雙詭異的金色瞳孔變成貓兒那般細長,「我只不過是想看仔細你的聖潔而已,不要讓我太興奮啊少年,不然我不知道會做出甚麼事來喔──」

「嗯,戴著手套好像不好做事呢?」如果他不是被壓的那個人,或許亞連還會欣賞一下帝奇.米克用牙齒咬掉手套的舉動,但他不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最後的阻礙掉落。

口胡,你根本就是很想做甚麼吧!!

×

「所以我不是告訴過你要藏好你的聖潔了嗎,笨徒弟。」望著徒弟那雙因對上諾亞而傷痕累累的雙腳,克勞斯突然有種想抽菸的衝動。

但是想起專門管理黑教團傷患的醫療班護士長面容,克勞斯.馬利安元帥立刻打消念頭,一名紳士要對女性以禮相待可是他的座右銘,為了一根菸而跟女人吵架不是他的作風。

「可是師傅,我的聖潔是黑靴,我不出腳的話難道你要我逃跑嗎?」亞連不滿的抗議,真的打起來的時候平常用來遮掩的大衣也無用之地。 而且誰曉得敵人會突然捉住自己的腳!

「對,我的意思就是叫你快跑,不是告訴過你發現苗頭不對就要快閃嗎?居然跟諾亞打起來,你該慶幸你的雙腿還在,頂多痛個你幾個禮拜就會好了。」青一塊紫一塊的瘀青佈滿雙腳,雖然還不至於到需要打石膏的部分,但是短期之內他那個笨徒弟大概站不起來了。

詳細的情形克勞斯已經透過迪姆恰比的儲存畫面瞭解七八成左右了。那個笨徒弟就是心軟、又太過大意,才搞得這副悽慘兮兮的模樣,不過那個諾亞也算是對這個笨徒弟留手了,看他的模樣大概對他的笨徒弟很感興趣,雖然下手不知輕重但也沒造成笨徒弟更大的傷害,依照當時情況,只要那個諾亞願意,別說是折斷笨徒弟的雙腿,取走他的性命也是輕而易舉。

就是不知道迪姆恰比離開之後到底發生甚麼事了,拿的斷罪者指著笨徒弟的頭他也打死不說。不過聰明如克勞斯,身為前科學家一員,他也能從小細微中看出一二。雖然不明顯,但是那些留在大腿內側的指痕畢竟礙眼啊!

克勞斯發出一聲嘖便不再追問。拉下帽沿,另一隻手也不著痕跡地扶上藏在腰間的槍枝。原本待在亞連頭上的迪姆恰比像是有所感的飛到男人身邊,短短的肉呼呼小手拍上克勞斯的臉頰。

「師傅……?」亞連困惑的看著自己的師傅和迪姆恰比。

「哼,笨徒弟你好好養傷吧。」伸出手,克勞斯粗魯地搓揉亞連的頭惹得他哀哀叫,「你們朋友們都等著你好起來呢!」

順著師傅克勞斯的視線,亞連這才曉得原來有很多人正躲在屏風後面偷看他們。站在最前頭的是利娜莉,她臉上寫滿擔憂的神情,淚眼汪汪的亞歷斯特站在利娜莉的身後,旁邊的則是不曉得為什麼笑得十分開心的拉比,最後還有依舊板著一張臭臉的神田。

「喂,我為什麼非得要來看豆芽菜啊!」神田不悅的說。
「阿優你就不要再嘴硬了,你剛剛不是還在打探亞連的情況嗎?」不知道是活得不耐煩還是天生膽子就比人大,拉比勾住神田優的脖子對他這麼說。
「蠢兔子你找死嗎?!」神田整個惡鬼化。

「這不是驅魔師嗎,請問你們到底是來探病還是來喧嘩的?──如果是吵病人的話就給我通通滾出去!」這是不知何時站在後面的可怕護士長!


×

「喂,帝奇你在發呆嗎?」停下寫作業的動作,蘿特眨著大眼睛看著坐在他旁邊的帝奇,除了一開始之外他還有在動筆之後他的家人就一直維持著咬著鉛筆沉思的模樣。

「啊?甚麼?」也多虧蘿特的呼喚,帝奇才從記憶中回過神來,不然等到大家都寫完作業他可能還要待在原地。

而在一旁的千年公也察覺帝奇的不對勁,他一邊快速寫著蘿特的作業一邊問,「小帝帝你在煩惱甚麼呢──❤」

聽到千年公的問話,撐在桌子上,用手托著臉的帝奇露出微笑,「嗯……與其說是煩惱還不如說是是喜悅的事情呢……」

「恩哼,出乎預料的回答呢小帝帝❤」千年公鏡片下的圓眼睛瞇起,語氣中透出他覺得非常趣味的心情。

「啊,難道帝奇你戀愛了嗎?」咬著棒棒糖,想要知道對象是誰的蘿特撒嬌似地飛撲到帝奇身上並勾住他的脖子。

帝奇還沒回答就見諾亞的長女露出狡黠的微笑,「該不會是那個人吧?」她說。


FIN


對不起這應該是前天就要發的但是還沒寫完就作罷,昨天要趕死線卻也差那麼一分鐘,命中注定就是要拖到今天啊,算了反正死活都趕出來了(欸

不忍說師傅真的很會搶戲,寫到後面我真的這麼覺得好像每篇都有他的出現,但是算了誰叫他是師傅嘛!(咦?
帝奇,世界的和平真的就靠你了,也只有諾亞這種變態(?)才能攻克掉穿著女王靴的亞連(羞)那個拉開小褲褲之後到底發生甚麼事呢,大家就自己完補吧,有沒有被吃掉我絕對不會說的,不然再被被師傅暴頭之前就會先被亞連給踢飛wwwww

嗯,感覺這篇的帝奇還不夠變態(滾

期待會客室會有留言喔,說不定就能更得更快了wwwww

arrow
arrow

    荊棘玫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